述?”
“那天店里只有我和老沈!”
“你不知道店铺楼上还有个隔间吗?”
傅顺安瞳孔一紧,“卢飞翔在上面?”
季沉蛟:“对,那天他生病了,在楼上休息,你们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傅顺安脸皮颤抖,像是有龟裂的皮要掉下来,“但老沈说……”
凌猎一条腿从扶手上挪下来,止住转椅的转动,看向监控,“咦?”
季沉蛟:“沈维说什么?”
傅顺安此时已经有些失去方寸,“我约他到我车上见面,他说店里还没收拾完,让我到店里去。我说咱们要说的是很重要的事,小卢听到了不好。他说,他说店里只有他一个人。”
凌猎晃着那个很敷衍的小人,“嚯?”
卢飞翔的存在显然打乱了傅顺安的节奏,他激动地辩解:“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他们肯定是都理解错了!我的本意确实是让沈维放下过去,绝对没有唆使他犯罪的意思!”
季沉蛟:“记不记得上次我找你时,问到过你和陈香里的关系?你上次含糊其辞,但这次,你多少得交待一些了。你和陈香里,真是普通朋友?”
傅顺安似乎还陷在上一个问题里,“我们……我们……”
“还是不愿意说?”季沉蛟道:“那行,你先听听我和沈维的分析。”
傅顺安摇头,喃喃自语:“不……”
“十九年前,你交上了沈维这个有钱的朋友,你们关系很好,你给他讲解法律知识,他带你进入他的圈子。虽然你们家境差距很大,但沈维为人真诚,和他相处,你并没有感到自卑、不愉快。假期,同学们基本都回家了,而你无家可归。沈维邀请你和他一起回丰安县,在那里,你第一次见到温柔美丽的姐姐陈香里。”
“谭法滨很忙,不常在县里,陈香里虽然是他的未婚妻,但那个假期,她和谭法滨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你、沈维、陈香里,你们一起去钓鱼、烤肉,陈香里给你们做拿手好菜,还教你们做手艺活。你自幼跟着母亲,对年长的女性天生有好感。而你的母亲再婚后,继父对你不好,新的家庭夺走了你的母亲。”
“你的同学证实,你的择偶倾向是‘年长者’。在那个长期被繁重课业压迫的年纪,陈香里让你眼前一亮,她就是你想要娶到的女人。但遗憾的是,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傅顺安发抖,“你这全是臆测!”
季沉蛟没理会他,继续说:“后来,你又和沈维一起回了丰安县几次,陈香里向你抱怨过谭法滨将事业看得比一切都重要。你更加怜惜陈香里,也更是遗憾。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不是你的?你不过是比谭法滨晚认识陈香里,但陈香里跟了你,会比谭法滨更加幸福。”
“你不断思考,怎么才能将陈香里抢过来,你绝望地发现——除非谭法滨死。”
“你胡编乱造!”
“陈香里成了你的共谋?否则很难解释她为什么会在口供中保你,并且在这往后的十七年里,始终暗中和你在一起。傅顺安,你的好兄弟沈维引狼入室,家破人亡。他那么相信你,你却要在十七年后,用一段假音频来骗他。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傅顺安:“你们警察真的很会编故事。”
“那不还是因为你不肯交待?”季沉蛟笑了笑,“你当初以为沈维只会查几年,时间一长就会放弃。但你没想到,他一查就是十七年。虽然他还是没有怀疑到你身上,但今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隐患。因为沈维,你和陈香里就算相爱也无法正大光明在一起,你已经是律所的合伙人,陈香里仍然在干伺候人的活,你不能给她舒适的生活,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