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思雪臀狠狠一颤,感觉到火辣辣的花穴陡然一空,原来是那粗大的玉势陡然间从他的嫩穴中被抽出,光滑的柱身狠狠蹭着娇嫩的内壁,让他止不住又在唇齿间泄露了一声呻吟。
“下来。”
夙鸢黑着一张脸,冷声发出命令。
瑢思扬起下颌,明明是疲惫至极,可嘴上仍是说道:“陛……陛下……可……可有尽兴?思儿还……还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了马背上,刚刚被拔出了巨物的小穴尚未合拢,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如同鱼儿吐吸的嘴巴一般一张一合着,里面的沾着血渍淫液的媚肉依稀可见。
“下来!朕不想重复!”
夙鸢看他这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是……臣妾……遵……遵命……”
忍着那花穴处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瑢思倒抽一口凉气,想要挪动小腿去踩脚蹬子翻身跳下,去发现两条腿直打摆子,连套进脚蹬子内部的基本动作都很本做不到。
瑢思试了几次无果,怕被夙鸢责备,索性银牙一咬,干脆身子用力向下一滚,直接摔下马来。
预想中砸在冰冷地面上的疼痛不曾传来,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扑鼻,他呆呆的睁开眼,正对上夙鸢紧锁的眉头。
“朕是让你下来,没让你滚下来!”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很冷,可是面颊却在说这话时浮现出两抹红晕,发现瑢思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别扭的撇过头去。
“臣妾……臣妾知错……”
瑢思吞了吞口水,掩饰住蠢蠢欲动的心思。
这样的她,看起来,真的……很诱人。
“你起来吧,朕会给你传太医。”
夙鸢没有察觉到他眸底的那抹渴望,扶住他的肩膀,刚想要帮他起身,却不料怀中人身子一颤。
夙鸢下意识地向他身下看去,我不由得一怔。
白皙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被花穴中泛滥出的血迹所染红,许是因为方才在马上趴了太久的缘故,此时此刻大腿依旧向外敞开着,根本无法并拢。
小腿肚更是打着颤儿,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花唇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显然方才吞下的那玉势对于初次承受的嫩穴来说太过巨大,撕裂的痕迹尤为明显。
自己可真是……
夙鸢敲了敲混沌的额头,叹息喝酒果然害人,这个宫人怎么偏偏在她醉意未消的时候送上门来
“陛下……臣妾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