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思却只是乖乖地点头,然后支起身子,用双腿夹着马腹,双手伸向身下,轻轻拨弄开两瓣儿花唇。

“呼~~~哈~~~”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将花唇撑开到最大,连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都可以一览无余,然后挪到了那硕大玉势的正上方。

“啊啊!好凉!”

刚吃了一个顶端进去,他就忍不住惊呼出声,方才红烛的火热,对比现如今玉势的冰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夙鸢皱眉看着他自亵的模样,眸光越来越深。

瑢思被情欲渲染的五官跟玉熙哥哥是那么的想象,如若有一日,在她身下的是玉熙哥哥……夙鸢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木马上,浑身赤裸,满是红痕的男人还在卖力地吞吃着那巨大的玉势。

实在是太大了,他仅仅吃了三分之一,就卡在了原地,花穴已是被撑到了最大,根本不再用一丝一毫的缝隙。

“仅此而已?”

夙鸢玩味的笑着,刚想要说若是不行,就干脆滚下来。

谁知瑢思突然银牙一咬,原本作为支撑的双腿一松,借着身体的重力,狠狠地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痛叫声传来,“噗嗤”一声,花穴瞬间将硕大的玉势吞吃到底。

刚刚经受蹂躏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住,撕裂开来,鲜血顺着结合的地方,缓缓淌下,打湿了马鞍。

“陛……陛下……思儿……思儿吃的……吃得下……”

瑢思气息微弱的说着,两眼阵阵发黑,可只要感受到夙鸢的目光,身体上的疼痛就仿佛都淡去了。

硕大的玉势抵在他的肚皮处理撑得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仿佛要刺破娇嫩的肌肤钻出一般。

夙鸢蹙了蹙眉,见到他明明疼的浑身冷汗,却还学着玉熙哥哥的样子,冲着自己浅浅一笑……

怒火借着酒意一下子“腾”的升起,她用力一按马头上的开关。

“咯吱”

“啊啊!”

木马上的玉伴随着瑢思变了调的叫喊声上下动了起来。

“咯吱咯吱”

“陛……陛下思儿……思儿好~~~好痛啊~~~骚穴要~~要被撑~~~撑破了……呃~~~”

瑢思满是红痕的白嫩身子伴随着玉势的进出在木马上狂乱的扭动起来,双脚用力绷直,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双腿用力收紧,想要夹住这躁动的马腹,但却根本无力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