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出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剧痛中的瑢思有些艰难地侧过头去,双眸顿时瞪到了最大。

这……这是……

这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马匹,而且一个同真正马匹大小差不多的木马。

最让他呼吸一窒的是,木马的马鞍出,狰狞的翘起一个玉势,足有儿臂般的大小。

她说的玩,难道是……

瑢思的瞳孔猛然间瞪大,下巴被捏起,耳边传来夙鸢低低的笑声。

“怎么?你这个小骚货,难道怕了?”

瑢思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儿,轻轻舔了舔唇,无所畏惧的笑道:“自然不是,思儿……思儿很期待呢。”

夙鸢眸光一深,咬着牙拉着衣带,被迫胖瑢思站直身体。

“贱货!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自己爬上去吧!”

夙鸢在酒意下一阵无端的暴躁和愤怒。

夙情!

果真无孔不入,派一个跟云熙哥哥这么像的贱人来勾引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让这个贱货知道知道厉害!

瑢思的玉茎此刻已经被紧紧的捆住,但竟然还没有彻底萎顿下去,夙鸢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他下贱。

“爬上去,坐下去!”

她冷声命令着,语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瑢思咬了咬牙,乖顺地走到木马前,刚从外面送来的马匹周身还泛着森森寒气,伸手一摸冷得人骨头都止不住的打颤。

瑢思却仿若未觉,赤裸着身子,一咬牙,踩着马镫,翻身越上马去。

只是他双腿加紧在马腹处,膝盖抵在马鞍上,迟迟未曾坐下。

“怎么?怕了?”

夙鸢眯眼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

瑢思摇了摇头,因着这个姿势轻轻翘起着雪臀,因着寒冷完美的臀线微微颤动,仿佛是在邀请。

“思儿……思儿想…….想让陛下……陛下破身……否则……这么大的东西……思儿……吃……吃不下去……”

瑢思因为寒冷温润的声线都有些发颤,可却依旧没有吐出半句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