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跟玉熙哥哥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这等乞怜的神情,夙鸢心绪一阵烦躁。

“陛下若是不喜欢臣妾的话,那不如,就赐死臣妾吧。”

瑢思哀哀地说着整个人便顺势跪在了地上。

“呵,你还说不是在威胁朕!”夙鸢冷哼:“舅父果然有手段,你告诉他,朕的子嗣,不需要他来惦记。”

“陛下,臣妾是自愿来服侍您的,不敢对您有半点非分之想,”瑢思一边说,一边膝行着走向夙鸢,莹白的嫩乳在动作下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樱竟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渗透出来。

“臣妾只是希望好好服侍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爬服在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夙鸢赤裸的在地的脚趾来。

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夙鸢立刻后退一步,瑢思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低垂,在卧蚕处打出一道阴影,声音凄切。陛下避臣妾如蛇蝎,难不成,是为了云武将军守身如玉么?”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夙鸢的心头。

她恼羞成怒地挥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瑢思的面颊上。

“住口!”

被巫泉水常年浸泡的娇嫩肌肤立刻红肿起来,破坏了这张俊美的容颜,但却增添了几分让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怎么?陛下的心思,可是被臣妾说中了?”

瑢思的声音不卑不亢,脸上的神情也半分没有畏惧,

“胡说八道!”夙鸢怒不可遏。

“既是胡说八道,陛下为何连碰也不敢碰臣妾?”

瑢思虽是跪着,腰杆却挺的笔直,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只有一次,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如若抓不住,那那个当初在他蜕皮疼的死去活来,把他从巫泉水里面拉出来,塞给他甜甜桂花糕,如同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将会成为他永远的妄想。

绝不可以!

夙鸢果然如他所料般的被彻底激怒,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

“呵?既然如此,那倒要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朕才知道,对你这个骚货,有没有兴趣!”

她一向谦和有礼,这一回,竟是对他出言不逊,看来自己是真将她气的狠了。

想到这里,瑢思笑了起来,伸双手揉捏向自己胸前的两团莹白,嘴中也泄露出细细碎碎的娇吟来。

“嗯~~陛下,思儿这里……难道……不……不美么?”

他轻轻地揉着两团娇乳,樱红的乳尖儿吐出的透明液体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