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岭舒服么?”
夙鸢的手指在乳头顶端蹭了蹭,另一只手终于干脆利落地擦干了花唇外的淫液和血渍。
“舒……舒服……只要是鸢鸢……阿岭都……都很舒服……”江岭有些不安地晃动着身体,渐渐感觉到那冰凉的帕子移向了后穴。
“啊!”
握着帕子的人手法是那样的轻柔,在菊穴外围的褶皱上轻轻打着旋儿,明明应该是疼的不行的,可只要一想到握着帕子的手是鸢鸢的,江岭就感觉浑身的肌肤都忍不住兴奋的颤栗起来。
下次……下次一定要让鸢鸢也狠狠地肏进他的后穴中去,他一定会彻底的接纳她,反复吞吐,丝毫不会倦怠。
江岭浑浑噩噩地想着,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热,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嘴里突然被渡进来一个药丸儿,是鸢鸢喂给他的,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意识逐渐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夙鸢喂给他的是类似于麻沸散一样的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失去知觉,原因无他,清理伤口这种疼痛还在其次。
真正痛不欲生,可能将人逼疯的,是重接经脉的痛感。
夙鸢好容易清理干净了江岭的私处,替他上好了药,望着软软垂在床榻边的手,眸光渐渐凝重。
几年未见,她这个心狠手辣的舅父还是老样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猎物死的太过痛快。
长叹一声,夙鸢拿起专门吩咐老叟买来的银针还有金蚕丝线,坐在床榻侧,凝神屏气,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替他接起经脉来。
盈盈烛光将少女专注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烛火彻夜未熄。
……
院子外的,一排排火把将漆黑的夜色点亮的如同白昼。
“砰砰砰!”
一阵急促而又杂乱的敲门声响起。
“且慢!”
女子的声音匆匆传来,闻声,身着金甲的禁军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来。
夙锦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上,只着中衣就匆匆赶来了此处,见到云武将军的院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强忍着怒意道:“住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
禁军统领连忙行礼,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有些为难道:“是……是王爷的意思,刑房起火,今晚刺杀的此刻不知所踪,所以……所以的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逐院排查。”
“擦亮你们的狗眼给朕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
禁军统领咬了咬牙,顶着帝姬雷霆万钧的气势道:“是……是云武将军的院子,王爷……王爷说了,百花园中的所有院子都要搜查,一处也不能落下。”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