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开口,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身。

“不……不要……”他有些绝望的呻吟着。

“放心,我替你把那东西取出来,救你出去好不好?”

夙鸢努力放柔了声音,咬着牙,一把用力拔掉了插在他身下的剑柄。

“呃……啊……”岭人痛呼出声,瞳孔一阵涣散。

“啪嗒!啪嗒!”盘踞在穴口的珍珠也被牵连着掉落出来几颗,可是更多的却早已经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堵在了体内。

夙鸢看着都觉得替他疼,可眼下没有时间,也没有工具将那些都取出来。只好咬牙想要先将人扶起来。

然而男人手腕处的血色却让她眸光一痛,慌忙看向其他地方。

果然,经脉尽断!

果然是她那位好舅父惯用的手笔!

夙鸢深吸一口气,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胡乱捡了一件替岭人匆匆穿好,然后蹲下身,费力地将人背在了后背上。

岭人身量颀长,她背的很是吃力,但此时此刻仿佛有一团火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是她咬紧牙关,愣是赶在刑房被大火吞没之前,背着身上之人遁入了密道中。

黑漆漆的密道里,安静的唯有她的粗喘声。

“我马上就救你出去,你要撑住啊!”夙鸢生怕背上的人就这样昏死过去,不断地呼唤着他。

终于,耳边传来少年微弱的气息:“江……江岭……”

夙鸢一怔。

“我的……名字……”破碎的词句断断续续被少年吐了出来,“小……小……丑八怪……其实……我……我有……梦……你……”

夙鸢蹙了蹙眉。

“口……是……心非……抱歉……”

说完这一句,少年的轻轻一歪,倒在了夙鸢的颈侧。

“喂喂喂!你挺住啊!”

夙鸢来不及想清楚他那乱七八糟的话到底是何意,攒足力气,加快脚步的向着客栈方向有去。

……

“姑娘?!”

还被绑缚在原地的老叟吃惊地看着夙鸢去而复返,不仅如此,背上还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