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脏。”夙情垂眸望着衣摆被溅上的血渍,厌恶地皱了皱眉。
十几个禁军七手八脚的上前,立刻将人抬了下去。
嘴上说着惜才的夙锦却只是笑了笑,给随侍太监递了个颜色。
小太监立刻上前,将那一匣子珍珠奉上,低声对禁军为首者压低声音道:“大人您随便玩,到时留一口气就是了。”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夙情树敌如此之多,留个活口,没准哪一天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禁军哈哈大笑的接过珍珠匣子,对着手底下的人打了个眼色,立刻抬着人去了刑房。
……
“刺啦!”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岭人绝望地睁大着双眼,斗笠也被粗暴地扯下。
“哎呦喂,这小公子长得还真是俊俏,姐妹们有福了!”
女人惊喜的声音传来,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手指,一下子捅进了岭人的嘴里,戳的他阵阵作呕。
“不错,这小嘴儿也挺软的,要是吸一吸我的奶子,不知该有多舒服。”
“瞧你那点出息!”
另外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咯咯笑了起来:“嘴巴软不软不要紧,要那处够大才给劲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岭人的亵裤,惊呼一声:“哎呦!还是个双儿!”
“怪不得这么细皮嫩肉,原来还是个双儿,我喜欢!让我瞧瞧还是不是个处!”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传来,岭人绝望的闭上眼睛,疼痛,恶心,屈辱,种种感觉如一柄利剑,仿佛刺穿了他的胸膛,一阵阵漏风似的疼。
“噗滋!”
又有粗暴的手指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花穴里,直插到底。
“呃!”
他被手指堵住的喉咙艰难发出了一声呜咽。
“操!不是处!”女人咒骂了一声,然后用手纸开始不客气的在他那才恢复不久的花穴中用力抽插起来。
软在草丛中的玉茎也被人握住,大力揉捏,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不仅不是处,这贱人居然还硬不起来,切!废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