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双人?”

夙鸢皱了皱眉。

岭人此刻本就在天人交战,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噗”地一声,又吐出了一口血来。

夙鸢一把扯过了他抓在自己腿上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她前世功夫学的并不好,相反倒是对医理更感兴趣一些,一探脉象,面色便立刻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你多大了?该不会是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服药?”

被这小乞丐一下子揭穿,岭人本就红润的面色更加羞恼,几欲滴出血来。

“你给我住口!”

他盛怒之下,总算是找回了力气,一把捏住了夙鸢的小腿用力掰开。

“啊!”夙鸢惨叫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腿骨不被折断,只好被迫松开了钳制。

岭人这一下也耗费了不少力气,体内那种奇艺的感觉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视线里这小淫棍的脸也变得愈发面目可憎。

“哼!我服药又如何,总比你这以色侍人的东西要强!”

他抓着夙鸢的腿,用力拖拽向角落,夙鸢本就青紫的后背擦过粗糙的地面,柔嫩的肌肤蹭破出血来。

真是!这人就是个疯子,她何必要关心!

岭人像是发泄一般地拖着夙鸢将她丢到墙角,低下头瞥见了地上的匕首,立刻重新拾了起来。

“我在笑你啊~”

耳边突然想起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明明小骚逼想我的宝贝想的紧,却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

“住口!你给我住口!”岭人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

夙鸢仰躺在地面上,感受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全然忘记了太傅大人当年常常挂在嘴边对储君的训诫,忍不住骂了出来。

“操!老子说什么了?”

她这句话原本是愤怒的反问,却不想,近乎于走火入魔的岭人只听进了第一个字去。

“呵!”他冷冷一笑,视线下移,看见夙鸢胯下软绵绵地蛰伏在草丛中的巨物。

“想要肏我!做梦!”

说着,他狠狠地举起了匕首,向着梦境中那个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重重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