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情有些无力地任由少女施为,身下的花唇已经充血的肿胀粗大,稍稍一碰就是原因的疼,更何况还要将一整坨绳结吐出来。

“骚货的小逼的确肿的挺厉害的,不过那又能怪谁呢,你说是不是啊?”

夙情死命咬着嘴唇,却不能说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没这的确是他自找的,专门请君入瓮,却不想鸢儿这个小狼崽子变化如此之大,竟然是玩弄他玩弄的轻车熟路。

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嫉妒起那些在她床榻上承欢过的男人们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夙情酸的索性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放任自己媚叫着:“怪……怪自己……嗯啊~~~~太……太骚……勾引……勾引你……”

夙鸢看着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心中的那股邪火去了不少,一用力,勾住他的腿弯,将人终于从长绳上扶了下来。

“啧,果真是年纪大了,腿一直抖个不停呢。”

陆渺在一旁看着这位“言小姐”淫荡不看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特别是看到夙鸢将人扶着进了洞房中,立刻也跟屁虫似的缠了上来。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陆渺楚楚可怜地看着夙鸢,想到自己刚刚被这女人夺去了贞洁,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如若这人真的是所谓言府大小姐,夙鸢自然不会有什么兴趣。

可如果是某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夙鸢听到小野猫的话,笑道:“怎么会,跟一个被玩松了的荡夫比起来,自然是我的渺渺更好了。”

夙情听到这句话,身子陡然一颤,恨不得能给这小白眼狼一个巴掌。

这个可恶的小狼崽子,竟然这么羞辱他,可恨他现如今伪装着身份,只能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

“那你还理他做什么。”

陆渺撇了撇嘴,凑到夙鸢的身前,看着她胯下又重新挺立起来的玉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小嫩逼又隐隐约约痒了起来,只有被大肉棒狠狠地肏干进去才能止住。

“渺渺这就不懂了,我是瞧着这老骚货着实有些可怜,帮他重新紧一紧穴才好。”

夙情正疑惑夙鸢这句话的意思,就见她伸手拿起来桌案上的大红喜烛。

“咦?这是做什么的啊?”

陆渺瞪大了一双小猫眼,疑惑地看下夙鸢将烛台换换倾斜。

“他里面的那层膜既然已经破了,那我就只好再替他在外面封一层了。”

夙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