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弄巧成拙,让她误以为自己此举,是有窃国之心。
再后来,姐姐驾崩,自己为了保住大梦的基业,为了保住她的储君之位,动用势力摄政监国,更被看成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呵……
“喂不熟的小白眼狼……”
夙情喃喃地吐出这一句话,手中的毛笔却是握的更紧了,然后咬了咬牙,伸向了亵裤之中。
她一定不知,这些年中,每次他的潮期来临,她的旧物都是他用来自泄的东西。
湿淋淋的小穴一下子便打湿了毛笔的刷头,沾湿了的毛刷变得更加柔软,一下下地蹭着正在吐水的两瓣花唇,时不时撩拨一下渐渐变硬的阴蒂。
“鸢儿……”
一声似是抱怨又似是爱恋的呼唤从唇齿间泄露出来,夙情的凤眸不由得眯起,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沉浸在情欲和回忆之中。
她当初就是用这根笔来习字的,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想到这里,夙情握着笔的手不再是胡乱的摩擦,不知不觉地也在自己的骚屄上写起字来,泌出的淫液正是上好的墨汁,他幻想着这根笔正被鸢儿握着,一笔一划,逐字描摹。
年幼的鸢儿仰起头来,问道:“姨母,我的字端正么?”
储君的字自然是端正的,如她人一样,端正温谦。
可他却是知道她骨子里的倔强。
“鸢儿的字……嗯~~写的……写的极……极好……啊!”
夙情忍不住喃喃开口,最后却是骤然惊呼一声,原来马车一个颠簸,柔软的笔头一下子肏进了软成了水的花穴里。
“嗯啊啊啊~~~“
夙情一把捂住了嘴,将呻吟声全都淹没在手掌之中,记忆中的小鸢儿好似也仰起头来,奶声奶气地问道。
“姨母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是热了吗?”
他自然是热极了,不论是当初抱着她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气,还是现如今在这马车中被她用过的毛笔抽插。
“鸢儿……”
夙情狭长的丹凤眸此刻目光湿漉漉的,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狂放发狠起来。
笔杆被贪吃的花穴含进去了大半,伴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下一下地在小穴内抽插出汩汩水声。
“鸢儿……肏……我……哈……鸢儿的笔……在骚屄中蹭的好痒……”
夙情已经控制不上半身趴服在了矮几上,隔着衣袍,嫩乳在矮几的边缘伴随着身子的抽动缓缓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