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此刻也冲了进来,把僵成了泥塑一样的岭人拖了出去,只是方才他踹开了房门,被不少围观的小倌儿们看去了热闹。
“呜呜呜……”
禄人想到自己方才丢人的样子,一把扑进了小乞儿的怀里。
“呜呜……全都……全都被他们看见了……呜呜……丢死人了……”
眼泪湿漉漉地淌了夙鸢满胸口,却是让那形状原本就极好的酥胸更加诱人。
禄人哭着哭着,瞧见这两团诱人的酥胸,竟是忍不住伸出舌尖儿舔了上去,让夙鸢哭笑不得。
“没想到禄人那个小蹄子竟然发春了。”
“是啊,你瞧见给他止痒的是谁了吗?”
“没看清楚,不过他叫的也太浪了,好像几辈子没发过春似的……”
破开的房门再也挡不住外面议论纷纷的声音,夙鸢面色一紧。
禄人过了最开始的羞愧,竟还得意起来。
心中冷笑,鸨公想让他忍受春潮的折磨,可他偏不,被他捡到了这么一个宝贝。
他正想着,低头看向了小乞丐的身下。
那硕大的玉茎,竟然还精神地昂扬挺立着。
宝贝就是宝贝,除开第一次泄身快了点儿,后面竟是如此的坚挺。
刚刚发过大水的小穴儿,竟又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此刻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
夙鸢心跳如鼓,正紧张地听着帐外的动静,突然感觉到身下骤然一暖。
垂头,禄人竟是又将她没释放的那物含进了嘴里。
“憋……憋……着……不好……”
禄人一边吞吃着玉茎,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这可是他的宝贝,自然不能被憋坏了。
夙鸢因为心急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刻意隐忍,很快便释放了出来,这一次禄人早走准备,并没有被呛了满嘴,及时地松开了口。
“啊~”夙鸢一声粗喘,白浊的米青液溅射了禄人一脸。
禄人却并没有刻意躲开,噏张着小嘴儿,似乎任那些白浊飞进自己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