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不屑:“云武将军不是说要切了我的东西喂狗么,怎么,现如今舍不得了?还是说你的骚屄现如今又痒了,惦记着再好好吞吃它呢?”

玉熙恨不得能撕烂这女人的嘴。

可恶!

如果不是师父说她的精血要留着做解毒的药引,自己早就将这女人碎尸万段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大放厥词。

“嚓!”

第四片指甲被狠狠拔出,这回夙鸢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这还不是最让她难受的,只见玉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如愿地看到夙鸢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恐。

白色的蛊虫循着鲜血的味道,钻进了少女鲜血淋漓的手指皮肉中。

“啊!!!”

夙鸢无法忍受地发出一阵阵惨叫。

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儿了,这些日子一来,每隔七日,玉熙就会把她还没来得长好的指甲重新拔掉,然后放蛊虫进入她的身体中来,然后割开她的手腕取鲜血查看。

最近更是变本加厉,每隔三日,就会如法炮制一次。

夙鸢自认为忍耐力很强,可是这蛊虫进入身体的感觉实在太过磨人,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一般,又麻又痛,让人恨不得能直接死了,免受折磨。

可夙鸢是死过一回的人,她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这样死了,每每都咬着牙,挺了下来。

玉熙见到她散乱的头发很快就被汗水打湿,眼中流露出报复的快意。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胆敢对自己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来,那她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如果不是师父发现她的体质是巫泉水养出来,体内恰好又有淫毒,是绝佳的药引,自己根本不可能让她活到现在。

“嗷呜!”

伴随着外面黑豹的嘶吼声,门板处传开了剧烈的抓挠和撞击声,使得玉熙的眼中划过一抹烦躁。

每次自己收拾这个女人的时候,墨月都会异常的暴躁反常,这也是这些天来,他一直没有下更狠手的原因。

“墨月!回去!”

玉熙恼怒地呵斥着爱宠,换来的确实夙鸢的满眼嘲弄。

“啧……”她疼的冷汗淋漓,声线都颤抖得不行,但还是强撑着开口:“畜生都看不下去,呵,看来畜生都……比将军……您有人情味儿啊……”

玉熙桃花眸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这半月来他已经问了无数回,可是每一次,女人眼中的嘲讽和不屑都令他更加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