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夙锦上位之后悄悄找了个由头免了自己堂姐的罪,让这位二世祖重新在燕京城横着走。

乃至燕京城及其周边,都对这尊瘟神毕恭毕敬。

只见她刚刚拴好了马,信步走来,视线一直黏在陆渺的身上,赤裸裸的眼神让陆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啪!”

一块银锭子扔到了店小二的脚边,薛蛎纨绔味儿十足地笑了笑:“我出钱,给这位小公子开个天字一号房。”

“不必了!”

陆渺也不傻,看着薛蛎那赤裸裸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将这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转身进门。

“砰!”地一声,房门重重地被关上。

薛蛎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气恼,眯着眼睛望着少年一闪而逝的小蛮腰,眼睛里迸射出精光。

越是难搞的小美人,她越喜欢。

这夜还长着呢,她不着急。

薛蛎不知道的是,这边她惦记着小美人,另一边也有人惦记上了她。

“薛小姐已经到了。”

灰衣人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地,面前一个瘦削的人影坐在窗边的轮椅上,日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蓦地转过头,背对着日光,眉眼沉浸在一片暗影之中。

“来了?很好。”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灰衣人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忧:“薛小姐毕竟是您的未婚妻……”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男人的笑声变得更大了。

“呵?就凭她,也配?”

灰衣人不在言语。

“放心吧,很快就不是了,哥哥,你一定会谢谢我给你找的这门好亲事,哈哈哈……”

男人说这话时的眸子里泛着精光,常年沉浸在黑暗中呈现病态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狰狞扭曲的笑容。

……

入夜。

陆渺赌气坐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不见有人给他来送饭,不由得在心中暗骂道奸夫淫妇,肯定又去做那挡子事了!

昨晚上慕容珣把他绑住去找夙鸢,被那女人背着回来,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现在两个人又订了一间房,明显是想要丢开他跑去温存!

想着想着,陆渺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下腹陡然间一股奇异的热感袭来。

这感觉……这感觉是……

陆渺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他还未曾有过,至于熟悉……

下腹犹如火烧,两股发痒,特别是身下的花穴又痒又痛,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伸进去止一止痒,以及那微微抬头的玉茎,不正是奶爹说的,他们双人每月会来的春潮么?!

“嗯~”陆渺猛地咬住唇,却没能止住从唇畔泄露出的那一声呻吟。

原来来春潮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

陆渺双腿一哆嗦,有些站不稳了身子,幸好他就站在床榻边,双腿一软,整个人顺势跪坐在了塌上。

“唔~~“

前胸正好贴在了床头的迎枕上,隔着亵衣单薄的布料磨蹭到了他胸前的乳珠,让他不由得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喟叹。

陆渺前胸按捺不住地在迎枕上蹭着,眼角却是因为羞耻有些泛红。

怪不得奶爹说他们双人的身子淫荡,他从前还对比嗤之以鼻,甚至还颇为瞧不起奶爹的自轻自贱,现如今这感觉袭来,才明白这番话中的心酸。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甘心遂了母亲的心意就这样与人结亲。

咬着娇嫩的唇瓣儿,陆渺伸出手,学着奶爹的样子解开了亵裤上的带子,小小粉嫩的玉茎顺势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