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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野没带江糯回客房,而是走了另一条小道, 下了个小斜坡, 又爬了一段楼梯, 才到了单独的一栋小木屋。

这房子不小, 中间放着张大床, 打开后面, 后面是个温泉池子, 抬头便能看到远处的风景。

江糯道:“牧野哥,我们不去客房吗?”

周牧野关上门又把插锁插上,“那边太吵了。”

“我的录音笔没拿。”

周牧野转身走到床前拉上窗帘,“晚一点再去拿。”

房间瞬间黑成了一片。

“哦。”江糯困极了,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翻身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觉得身上穿的太多了她计划起来把外面的毛衣也脱掉。

江糯道:“牧野哥,我就睡一会儿,不用拉那么严实”

不想周牧野忽然扑了过来,死死的摁在她身上,“我问你个事儿,你昨天给我抓的那个药怎么回事儿?”

周牧野不提,江糯都快忘记了,当然,她也不知道那药是那方面的啊。

江糯道:“陶秘书带我抓的。”

周牧野一脸狐疑,“陶秘书怎么会带你抓那个药,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江糯推他,“我什么都没说。”

“我不信。”周牧野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江糯握着他的手道:“不行,现在是白天,牧野哥,你快松手。”

“叫声老公听听放过你。”周牧野吻了吻她的鼻尖。

自从两个人结婚以来,江糯一直叫他之前的称呼,似乎还没真的接受结婚这个事实,哪怕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老公两个字,她都觉得羞的不行。

“叫一声。”他轻轻的引导,像是在诱惑一只小动物。

江糯的声音极细,细到只能两个人听到,“老,老公。”

这极小的声音却跟羽毛似的扫在周牧野心上,他瞬间发了疯似的掀开被子,紧紧将江糯搂在怀里,她还来不及反应铺天盖地地吻就落在下。

极尽缠绵的气息里,布料摩擦的声音跟水渍声交汇,江糯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直到咔哒一声,打碎了一室的温存。

江糯脑子清醒了几分,她从迷蒙中睁开眼,无力的推了推周牧野的肩膀。

男人的头从她胸前抬起来,昏暗中,江糯看到他唇上晶莹剔透的水渍,她的脸烧的快要滴出血,抬手去扯被全堆在下巴处的衣服。

周牧野扣住她的手,拦腰把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江糯知道往浴室走的路不长,却走了很久,久到她身上从热到凉又从凉到热。

水龙头的凉水瞬间打在身上,她冷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水很快又热了起来,小小的空间里氤氲着浓浓的雾气,她紧紧的贴在墙角低头不敢看。

水流停住了,男人走到了她面前。江糯看到一滴水沿着他平直的锁骨流下,顺着肌肉的沟沟壑壑,一直流到了白色浴巾下的隐秘之地。

周牧野他两条胳膊撑在墙上,轻轻吻了吻江糯的发顶,“我去等你。”

——

江糯站在地上一阵懊恼,又把床单弄脏了,那刺目的红色,像是长满刺的红蔷薇。

周牧野坐在床头点了跟雪茄,道:“还疼吗?”

她提着被子,“这怎么办?”

周牧野抬着胳膊示意她过来,嘴里淡淡道:“会有人收拾。”

“太丢人了!”她站在地上没辙,又催道:“你别抽烟了,快起来,我要卷床单。”

周牧野笑道:“明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偷床单的小偷,更丢人。”

江糯气的坐在床上,大腿处有股湿濡感,她低头看,红白相间的液体画了一条线,她恐慌的从床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