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
白近流:“……”
白近流双眼无神地看拂珠。
不是。
姐姐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一口气指出所有书里的浅显错处,拂珠对白近流道:“记住了,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书,看都不要看,直接走。”
白近流:“……”
他僵硬地点了下头。
拂珠又道:“如果你实在很想知道,可以问我。我不保证我全都懂,但我可以保证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近流:“……”
他一张脸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想说些什么,然话到嘴边,一句都没能吐出来。
只能巴巴地望着拂珠,看她双指并成剑指,就要将这些误人子弟的书毁掉。
孰料剑指划过,这些书全都一动不动。原先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崭新如初。
拂珠挑眉。
她再试了下。
比刚才更重几分的剑指点上书皮,拂珠甚至翻开书,尝试割破书页,然而没用,这些书还是老样子,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白近流看着,干咽了下。
这是刀枪不入啊。
拂珠也无语。
慕相鹿绝对是预料到白近流会被她抓包,才特意准备这些的吧?
洛夷川说慕相鹿是损友,还真没说错。
“我出去一趟。”
拂珠说着,带上这些书就要走。
忽然白近流喊住她。
“姐姐……”
拂珠回头。
他动了动唇,却道:“……没什么。”
拂珠以为他是舍不得这些书,摇摇头道:“你想都别想。”
然后她开门出去,打算找地方把这些书全毁了。
徒留白近流看着她的背影,一句“姐姐不问我为什么会看这种书,算是默认我可以喜欢姐姐,还有追求姐姐吗”的话,被吞回肚子里。
毁书过程不必细提,总之等拂珠处理完回来,推门就见雪白小兽正趴在她床头,乌溜溜的眼讨好地盯着她,小尾巴摇来摇去。
拂珠:“……”
她努力忍了忍,没忍住,摇头笑道:“每次都这样,做错事不知道自省,就知道撒娇。”
“嗷呜。”
小饕餮轻轻叫了声。
没办法,谁让撒娇这招最好使。
小饕餮翻过身,冲拂珠露出柔软粉嫩的肚皮。
意思很明显,让拂珠赶紧过来撸一把。
如果还生他的气,那就再撸两把,直到她消气。
可能真的靠撸饕餮消了气,天亮后,中止的宗门战即将继续,拂珠在昨天崖边古树的位置站定,望见不远处慕氏队伍里的慕相鹿,也没生出要过去找人兴师问罪的念头。
不过,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慕相鹿主动朝她望过来。
只一眼,他猜到什么,眉心昆仑山印微动,他对她笑了下。
乍看笑容一如既往的矜持散漫,然细观才能品出,那笑容分明满满的都是促狭之意。
拂珠立刻就明白,他猜出白近流被她抓包了。
这个慕相鹿可真是……
拂珠摇了摇头。
慕相鹿则又对她笑了下,大有下次还敢的意思。
拂珠干脆没再看他,转头对白近流道:“我夜里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
白近流说着,小心瞥了眼将离,又瞥了瞥旁边的独孤杀和北微。
见将离很随意,同时也没什么意义地回视了下自己,兄兄和父父更是连半个眼神都欠奉的样子,白近流稍感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