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巍近前,“殿下以前断过哪些案子,能不能给我讲讲?”
“想听?先把新法案的修正初稿做出来。”马巍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胡子。顾念经手的案子也不少,不论是天香楼的案子,还是洛阳的红衣女鬼案,亦或者是当初的康安国副使失踪案,桩桩都离奇而曲折,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得清楚的。
“我今晚就开始弄。”柳柒干劲满满地撸起了袖子。
天色已晚,陆昊吴鸣和完颜忽烈等人各自回府,回程的马车上便只剩下了顾念和年深两人。
“东走西顾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到马车驶进宫门,顾念忍不住开口。
他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
年深竖起一根手指,“一次许愿筒。”
顾念气呼呼地踹了他的鞋跟一脚,“不说拉倒!”
年深:…………
第二天清晨,顾念半梦半醒,习惯性地想去偷摸某人的腹肌时,发现榻边属于年深的那侧又已经空了。
“去校场了?”顾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眼天色,正要翻过身继续睡,突然发现年深的枕侧放了卷书。
这么上进,半夜还看书?顾念抓起那卷书想看看名字,结果高估了自己昨天被折腾到酸软的手臂,手一滑,另一边的卷轴咕噜噜地滚到地上拖出去两米多长。
顾念顶着酸疼的身体爬起来,边在心里‘咒骂’年深边手忙脚乱的想把书卷回来,卷到半途,突然看到上面的一首诗。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瞬间醍醐灌顶,也明白了这卷书出现在枕头边的理由。
卷完之后,顾念发现地上还掉了张纸条,估计是卷在书里甩下去的。他顺手捞起来,却发现上面写着另外四个字,【年某眼中,人皆不如顾】。
顾念的耳根顿时有些发热。
闷骚的家伙。他举起手上的卷轴狠狠拍了年深的枕头一下,却忍不住地翘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