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被恶意拨弄,沈骄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飙升,下嘴没轻没重的在贺弈白的锁骨上咬出了血痕,贺弈白闷哼一声。刺目的红稍微让沈骄冷静了一下,改咬为舔,血迹被晶莹的口水替代,只留下一副整齐的牙印。

腰带不知被谁随手一扔,半边从窗棂飞了出去,外面春光大好,室内一片旖旎,衣裳没了束缚,一件一件宛如花苞绽放一般自动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花蕊,半透明的薄衣透出若隐若现的身躯。

如果不是形状不符,沈骄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一具女人的身躯,她瞄了贺弈白一眼,只见他颤巍巍的闭着眼,似乎很怕沈骄嫌弃一般。

哦,大可不必。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吗。沈骄还挺喜欢的。

她虽然不是很变态,但她那个世界,打药催乳这种事,男女都干,有一双漂亮的乳房是所有爱美之人的追求。

沈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爱。圆溜溜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她含在口齿间玩弄,衣料的摩擦,牙齿与舌头的挑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扩散,沈骄将手伸进衣内,将另一边乳头捏在指尖把弄。

不曾被人玩弄过的乳头第一次就被这么伺候,敏感陌生刺激的快感让贺弈白忍不住战栗,若不是咬着自己的发带,贺弈白真怀疑自己会被弄的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沈骄解开了贺弈白裤头的束带,将手伸了进去,贺弈白的阴茎很大,但如他所言,他天生不行,即使现在它如今释放着逼人的热量却也依旧软软的一团,而贺弈白已经明显一副情动的样子。越过软软的阴茎来到后穴,轻轻揉按碾压,便是这点挑逗,穴口却已经敏感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润滑膏被沈骄一点点推进后穴,贺弈白难耐的扣紧了脚下的龙榻,“子渊,放松点。”

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沈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沈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沈骄第一次叫。

贺弈白从闭眸忍耐中睁开眼,看向沈骄的一瞬间,脑子还来不及处理那一声亲密的呼唤,一根手指便插入了后穴,“嗯……”

贺弈白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痉挛了一下,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然后狠狠瞪了沈骄一眼,一瞬间算是领会了沈骄为了吃一口好的卑躬屈膝的恶劣。

他认命的打开身体,尽量让自己放松,尽管敏感的后穴将每个细胞被欺凌的触感都细细的反馈到他脑中,尽管他控制不住,每次手指在后穴里进出的时候都微微颤抖。

这样忍耐的他,实在看起来太可怜了。跟刚才强势想要上沈骄的样子截然相反。

沈骄怜爱的亲了亲他,但又一触即分,贺弈白下意识的追吻,被沈骄溜了老远才反应过来,刚想退回就被沈骄亲住,这一次是极致的深吻,然而贺弈白却并不快乐,被封闭的口中发出呜呜声,手也无力的抵在沈骄胸口,大开的双腿颤抖的更加扣紧了脚下的软榻。

“呜呜呜呜……”

因为沈骄吻住对方的同时,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且没有任何预兆的快速抽插起来,脆弱的甬道猛然遭受剧烈的征伐,酸胀、疼痛是其次,由此诞生的快感却让贺弈白有些无法招架。

可惜被玩弄有一会儿的他此时全身都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更别说反抗沈骄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沈骄如果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无力反抗的。

自疼痛中产生的难言的快感最终盖过了疼痛,进化成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挣扎反抗也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抵抗愉悦的战栗和痉挛。

没有及时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滑落,清明如潭水般的眸子也染上的迷蒙与泪光,沈骄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不遗余力的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