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牟逸飞并没有如愿以偿,而且随着陈舒把玩的进度加深,他感觉里面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是那样的心痒难挠
“嗯…哼…哼…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而且难受得想哭。
牟逸飞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心里想着,要是把他的裤子脱了再弄多好啊,实在不行手伸进去用力握一握也是好的。他实在太难受了,那种密密麻麻的痒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迷迷糊糊的,双手近乎本能地抓住了陈舒的手,带着喘息,祈求道:“进去,进去好不好,我太难受了…呜… ”
说完,他几乎要哭出来,又见陈舒还不动静,心里面更急,像火烧起来一般。而后也不知道哪两根神经搭在了一起,处理了什么信息,总之在这个并不私密的场合,他脱口而出的是:“姐姐,我的好姐姐,进去,进去摸摸我,好不好?难受…呜呜呜…”
陈舒看着男人这副失态发情的模样,心里无比满足,特别是那一声声喘息加哭腔,几乎句句喊到了她的心底,胸腔里此刻的柔情如水一样荡漾。
于是她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一双青葱玉手,就这样覆盖在黑色的休闲西裤上,一颗一颗、又一颗,解着男人门户上的扣子。
牟逸飞的脑子恍恍惚惚的,他早就迫不及待了,但他还是没有自己动手,只是嘴里呜呜地喊着,“姐姐,快一点…我要,摸一摸它…呜呜呜…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陈舒将扣子全部解开了,一条倒八字的开口出现在男人的裆部,里面是纯黑色的内裤,而在那龟头的位置的布料,已经润湿了一大块。
“屁股抬起来,把裤子脱下去一点”,陈舒点了点仍旧干燥的布料,命令道。
牟逸飞似乎有些担心,他先是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眼陈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将裤子退到了臀部中间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内裤,那鸡巴的形状显得十分宏伟,陈舒用力握了个满手,道:“不错啊,之前脱了看,没觉得怎么大啊。”
牟逸飞却是没管陈舒说什么,他闭着眼睛,一脸餍足,舒服地长叹了一声,“哈…”。
陈舒心里好笑,之前倒是没发现这人这么容易满足。只是让她再玩弄一会儿,估计又要哭着、求着、上赶着了。
她开始有节奏地按动肉棒,又将手掌放在洇湿的布料上,握着龟头在上面转圈,手掌的温感、布料的粗糙感,一起刺激着那敏感至极的龟头。
牟逸飞的身体很快抖动起来,他双手抓着餐桌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迅猛又混乱,同时他还得咬着牙齿压抑声音,“哈…嗯…嗯…啊…”
“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不要…那里…姐姐…呜…”
如今,牟逸飞不仅抓着桌子,他还低下了头,弓着身子,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似乎还有一滴汗液掉在了桌面上。
随着陈舒摩擦龟头的速度越来越快,牟逸飞已经不满足于弓着身子这种紧绷的状态了,他转为双手撑着桌子边缘,时而凸起前胸时而弓起脊背,又或左右扭动身子,来释放龟头传来的毁灭般的酥麻瘙痒 。
“呼…呼…呃…哈…哈…嗯…啊…要射了…姐姐…啊啊…”,牟逸飞似乎快要压制不住声音,就要放声淫叫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砰…砰砰…”,包厢外响起了敲门声,“先生,小姐,温水我拿来了。”
陈舒看向紧闭的门,正思考说什么理由拒绝人进来。就觉得手心一股灼热蔓延开来,她自然而然地移开了手掌,然后就看见了内裤上透过来的,那团明显有重量的阴影,戏谑道:“瞧你,我的胆小鬼,都被吓得射了出来。”
“砰…砰砰…”,敲门声又响起了,“先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