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逸飞同时睁开了眼睛,不满地看着陈舒,一副饱受欲望折磨的样子,陈舒心虚地错开了眼睛。

动作倒是没有拖延,她用指腹在牟逸飞的马眼上反复扫动,作为最敏感的地方,随着她摩擦的次数增多,男人的喘息渐渐不受控制起来,两条弯曲的腿也开始贴着床上下乱动。

“啊…额…啊…难受…快一点…哈…”

陈舒或是摩擦或是套弄,只是速度并没有加快,她另一只空出的手,勾住了拉珠的环。

慢慢的,慢慢的,“啵…”,吐出了一个。

“呼…呼…啊…”,牟逸飞五指成爪,恶狠狠地抓住了床单,双腿抖动,连带着整个屁股也开始摇颤,菊花口一张一缩,显然被刺激得不行。

陈舒摸了摸滚烫的阴茎,估计牟逸飞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勾住拉珠环,“刷!”的一下,没有任何言语,将整个玩具都扯了出来。

这相当于大小不一、表面粗糙的几颗珠子快速滑过高潮点,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的。

也就在这一瞬间,牟逸飞便满头大汗,额间的、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眼神涣散,嘴里发出无法压抑的、连续的浪声淫叫,“啊…啊啊啊…嗯嗯……呜呜呜……”,还夹杂着无比粗重的喘息。

高昂的阴茎,一抖一抖间频繁射出白浆,而那肥美屁股间的菊花,更是张开了一个拇指粗的洞,久久没有闭合,流出一缕缕泡沫似的白色物质,大约是润滑剂被摩擦后的形态。

牟逸飞此时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湿湿软软的,皮肤里还透着红。成一个大字软烂地躺在床上,嘴了的喘息缓慢但粗重,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陈舒用卫生纸清理了男人下体的泥泞,又擦干净了牟逸飞额间的汗水,然后低头,吻了吻男人水嘟嘟的嘴巴。

本来她是浅尝辄止的,哪知男人缠了上来,吸住了她的唇。

牟逸飞像需要安抚一样,抬起他绵软无力的双手,搭在了陈舒的腰上,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陈舒自然知道,事后的抚慰能给予伴侣安全感。但是她们是约炮好不好,当然,最后陈舒还是由着他去了。

她一手搂着男人的脑袋,一手环过他的脖子,激烈地吻着,告知对方她的存在。

最后是牟逸飞推开了他,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似乎要吸回那些被陈舒掠夺走的氧气。

陈舒顺势躺在了牟逸飞的旁边,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她也需要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男人似乎从缺氧中恢复了。牟逸飞看了看躺在身边的陈舒,他向下滑了滑身体,直到脑袋和陈舒的肩膀齐平。

而后侧身抬头,他把脑袋枕在了陈舒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沉重让陈舒一愣,她有点慌乱,她以前可没有和约炮对象这么亲密。

她可以把接吻、肏穴当成公式化的约炮技巧,男人的喘息、挣扎会让她兴奋,刺激着她颅内高潮,并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感情。

但是对于牟逸飞,她好像之前事后抚慰就越界了。最后,陈舒犹豫了片刻,她把手从牟逸飞脑袋顶上绕过,然后揽在了男人的腹部上。

陈舒现在有一种满足感,就是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满足,虽然她老婆没有,孩子也没有。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满足感还在,肩膀的疼痛也无比真实。她很想咆哮,为什么男人只是躺个脑袋都这么重,关键是她还发现牟逸飞睡着了。

“作孽呀,我只是来约炮的,为什么搞得像正经处对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