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大多不愿意吃力不讨好。
如果‘高尔杉·哈桑诺夫’再遇到一个想要替他辩护出名的厉害讼棍,事情失败的可能性则更大。
以往他诈骗的都是一些普通女人,谁也没有能力面对那样的情况——意识到自己被骗之后,贝拉向银行的工作人员打听,才知道这样的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高尔杉·哈桑诺夫’并不是第一次行骗,他是惯犯!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维持自己奢侈的生活。
贝拉见到的、哈桑诺夫家族重要成员的排场,都是靠一个个像贝拉这样的受骗者撑起来的。
但这不代表‘高尔杉·哈桑诺夫’就无敌了,菲利普淡然地想着——touchpitch,andyoud(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现在不是就踢到铁板了么?
开动他那属于学霸的脑筋,菲利普就算用脑干都能想到...这件事艾普莉管定了!
在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大资本家是能做到很多事的,一些很有阻力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也很简单。至于主持正义?让一个诈骗犯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这甚至不需要用到计谋。
“我记得莫妮卡有一个慈善基金会,主旨是为一些无能为力的女性提供法律上的支援...现在的问题是,贝拉,你愿意成为受助者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找另外的受害者来。”
艾普莉的表情并不是很热情的那种,但贝拉和她有过数个月的相处,知道这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决定了’的意思——艾普莉从小生活的环境是可以相像的,她有某种程度上的专断独行、自行其是,才是正常的,没有反而不正常了。
她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给她的影响大概就是如果贝拉不愿意成为原告,她会体贴地换一个原告,但她想做的事还是会做。
贝拉没有犹豫:“如果能将他关进监狱里,我当然很乐意...一切所为,皆有报应。”
“而且,他现在应该还在欺骗人,同时欺骗多个像我这样的人,我不想让他得逞,也不想继续有人像我一样。”
“这样听起来很有意思啊。”叶戈尔本来都有点儿无聊了,忽然摸了摸下巴,插话表示:“我也加入...我想想我能帮上什么忙,‘哈桑诺夫’、天然气家族?我好像认识他家的——听着,我来联络哈桑诺夫家族的人,让哈桑诺夫家委托律师告这个骗子侵.犯名誉怎么样?法律上这是成立的吧?”
“严格意义上那不叫‘侵犯名誉’...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是的,这方面确实是可以上告的。”菲利普眼皮都没抬一下,但却是认可了叶戈尔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
“那也算我一个。”艾米丽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新闻,新型诈骗,通过网络交友平台筛选受害者,为受害者造梦...这值得一个连载报导了,我想要在《信使报》连载迪布瓦小姐你的受骗故事,您看可以吗?”
“不用担心,我们会用匿名的...当然,如果您能提供非常有价值的一手资料,还愿意用真名,我们可以给您一定的报酬。”
“我愿意,我想媒体报导至少能让一部分人不会被他欺骗...我不需要报酬,如果使用真名能让这件事更加可信、引起更多人的关注,我没有问题。”贝拉当然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大众并不总会同情受害者,受害者有罪论也从来没有少过。
她可以想象,肯定会有人觉得她蠢,这样的骗术都能骗倒她。也有人会觉得她虚荣,甚至就是个拜金女,如果不是对方以豪门子弟的身份接触她,她会那么容易上钩吗...恶意会无处不在。
但贝拉已经不在乎了,她是一旦下决定,就不会再犹豫的性格。
“哦,你不必,我是说这些酬劳是您应得的,这也是报社的常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