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晦暗不明。
她蓦然放下酒杯,目光越过斑斓的光,用足以乔安能听到的声音忽然开口:“我离婚了。”
“什、什么?!”
乔安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酒杯被重重磕在桌上,画着烟熏妆的双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之前池欢只说要搬过来住,可没说离婚的事情。
“你怎么想开的,终于舍得离开那位秦先生了?宝贝儿,咱就说三年如一日的任劳任怨、忍气吞声,你终于不再明珠暗投了啊!”
池欢仍看着她的眼睛,红唇轻启,投下第二个重磅炸弹
“我和沈宴睡过了。”
哗啦一声。
这次酒没喷,酒杯直接摔碎了。
乔安双眼瞪得堪比铜铃:“你……跟谁,沈宴?就我刚刚说的那个沈宴么?!”
池欢笑着点了点头,酒液沾湿她的双唇,慵懒之中平添妩媚。
“姐,你真是我姐,一声不响做大事啊!”
乔安消化了一会儿,凑近池欢,用手指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捏了捏,揶揄道:“沈宴跟秦骆……挑前夫的兄弟,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