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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也不缺,苏阙想吃随时都有。要是我没记错,你家黄娟吃坏的打糖还差点给了苏阙吧?”

“什么!”方大明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事,当场暴跳如雷,“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沈一曼:“跟你说什么,你这脾气,不得打人?”

“你现在说我就不打了吗!”方大明怒火攻心,朝着陆惠铃心窝就是一脚。

陆惠铃当场脸色发白,半天没缓过劲来。

方大明这一脚还是收了力道的,不然她非吐血不可。

她又气又恼,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憋屈,陡然大喝:“是,我就是想让她死!你们一个个的,管不了自家熊孩子我来替你们管!”

她指着苏阙:“什么玩意儿,从米国回来的了不起啊,走路说话鼻孔朝天,你-他他-妈看猪呢你!”

苏阙:“……”

她又指着江妈:“你就好了?跟我这儿撒泼打脸,你要是有本事,把自己女儿收拾回来啊!个小崽子嘴不学好,明里暗里讽我那些话以为我不知道是吧!”

江妈愣是让她冷不丁地骂呆了。

然后她又指着商晓明,目眦欲裂:“你以为你孙子就好啦?呸,你怕是一辈子没认清过他,一肚子坏水,我要是不自保,指不定哪天先被小狼崽子收拾了!我告诉你,老娘在你们商家忍气吞声这么久,受够了!不就是没给商维强生个一儿半女的吗,老娘就是不想生,老娘乐意!”

所有人都惊呆,谁也没想到她竟对着商晓明口不择言起来。

当初说不生孩子可不是商晓明闹的,是商维强自己想生,偏偏陆惠铃为了保持形象,不想早早地放弃事业,死活不肯。

那晚商维强心里憋闷,喝了点酒,就想着强势一点,结果陆惠铃比他更强,裤子都不让他提,硬是从床上打到大院里,闹得人尽皆知。

几年过去,院里大家都快把这事忘了,谁知她现在反而自己提起来,商晓明老脸都快没处搁,指着她哑声吼道:“还不快闭嘴!青-天-白-日的你说的都是些什么!”

“青-天-白-日不让说,还怕损了你儿子名节不成!”陆惠铃胸口一阵阵地疼,索性破罐破摔,尖声叫道,“敢情就因为我不生,你们家商爻爻成宝贝儿独苗啦?一家老小全都得哄着,看他脸色办事?老娘又不姓商,凭什么惯着他——!!”

陆惠铃骂得痛快了,嘴像没把门的,一茬接一茬地旧事重提。从她刚嫁来商家,遭受了多少冷嘲热讽说起,到大院里没人瞧得起她,再到现在,她就是看不惯小崽子们走电影这条路。

她为了事业,放弃了生育,被左邻右舍嘲笑活得不像个女人,她从没在意过,因为她知道,谁都会背叛自己,只有事业不会。可现在,为着一个苏阙,她连事业也没有了,还得眼睁睁看着小崽子们后来者崛起,走她过去的路,说不定将来比她还红,那她可就真活成个笑话了。

最后,她总结陈词:“对!我就是故意的,挡我路者,都该死……”

话音没落,后心忽然中了一脚,她整个儿朝前扑,嗑掉了一颗门牙。

回头,这才看见,商维强回来了。

商维强手里没东西,直接脱了鞋朝她背上招呼:“个败家娘们!当着爸的面浑说些什么呢!要发疯回你的屋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陆惠铃接连挨了数下,总算是疼清醒了,捂着嘴巴不敢再吱声。

商维强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他爸面前,认错态度十分良好:“爸,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事是惠铃办得不对,回头我说她。爻爻那边您要是不放心,咱们再多找些人手过去帮衬着,咱们商家的孩子,总不至于在外面委屈了。”

苏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还没说话,豹头抢先道:“可别,你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