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抬脚要离开。

宋泉在他的身后喊道,“真心爱过?”她忍不住讽刺,“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她今天为了你不惜大胆出位跟我斗舞,你感动了?”

看着左晔没有回头的背影,她的手攥得越来越紧,“还是说,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优雅的芭蕾让你很意外,她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聊,左晔,”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掉下来,“你至我于何地?”

她已经带了哭音,但是他始终没有回头看她,语气不变的道,“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坐视不管,”

他语气一顿,又道,“也许当初我为了不让你误会而拒绝借钱给她就是错误的决定。”

等宋泉反应过来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

左晔快步走过去的时候,江树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架着,强制性的要扔出夜莊。

左晔顾不得他们,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剩下的两个西装男快速专业的挡在他的面前。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属于女人的叫声,隐忍而愤怒,一听就知道是被在欺负。

洗手间的盥洗盆上,被按在上面的慕晚安长发凌乱,衣服已经被扒了下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正发狠的咬着他的肩膀。

顾南城抽空瞥了她一眼,低骂了一句,“小毒妇。”

本以为领养了一直高贵慵懒的波斯猫,捡回家才知道其实是一只藏了利爪的野猫。

冷静的等着她咬完,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低柔柔的笑,“咬够了吗?”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那道浅浅的齿印,“轮到我了,嗯?”

说罢就直接啃咬了上去,他没有深入的吻她,用牙齿咬着舔着,力道始终的控制在疼与不疼濒临的中间,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晚安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他,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顾南城

半阖着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被欺负得气怒而涨红的脸蛋,“告诉我,现在谁是你男人?”

那只手掐在她柔软的腰上,仿佛随时都会往更隐蔽的地方钻。

他恶劣到这个地步,这样欺负她,晚安心中气闷到极点,“我们还没有结婚,顾南城你现在还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不是什么?”他怒极反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距离近得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公然的挑衅我。”

“啊……顾南城……你放开……”她亲眼看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她勉强还算是穿在身上的上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他在她的耳边笑着,低醇的声线,再温存也掩盖不住的恶劣,“呵,”薄唇发出一个简单的字音,“我还没在这种地方玩过,挺新鲜的,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

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的锁骨和柔软上,大手更是直接的解下那根细细的裤带,然后在她的低叫中把裤子也跟着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