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想看看风神给我的信物, 在蒙德有什么用。”
不疾不徐的语调, 仿佛说着再自然不过的话。
温迪玩味着这个出乎意料的理由,像是找到同样有趣的玩伴, 莞尔一笑, 问:“效果还行?”
摩拉克斯点头:“仰仗风神威名, 甚至能够改变局势。”
“就像你们说的尚方宝剑?”
“神明的羽毛, 岂是冷兵寒器可比。据说蒙德原来只是一座小小村落,是风神投下蕴含自由祝福的鸟羽后,才建立了现在的城邦。”
“你对蒙德历史还有所了解嘛。”
“略知一二。”
“那么,你还想试试吗?”
翠绿色眼眸里闪耀着跃跃欲试的光彩。
祝福于一座城的羽毛,亦愿意割舍。
摩拉克斯却摇了摇头:“不用。我不想看你受伤。”
短短的一句话,让温迪沉默下来,径自去一旁,驱使着风元素清理着乱糟糟的书房。
他的面前忽然飘过了一页纸。
行云流水的字迹上,写着他的名字。
Venti.
纤细的指尖划过去,墨迹似乎刚干,水墨的味道清晰可闻。
刹那间,翠绿的眼眸里盈满了笑意。
他轻声问:“就这样想念我吗?”
“如果说像你之前一样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想念,那么是的。”
金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追忆之意,静静地看了过来。
“是么,那只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吧。”温迪轻轻一笑,继续说,“其实你只要静静地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旁人,也不需要讲大道理,大部分人都无法拒绝你的要求。”
摩拉克斯初听这个说法,认为这并非是一个严肃的岩王帝君应该认可的观念。
温迪接着说:“你那些属下为你效力,并不是为了手中的契约,而是为了你这位契约之神。如果不是你——他们不会认可这份契约,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
摩拉克斯强调:“我并没有跟你签订契约。”
温迪接着说:“不要注意这个细节,契约只是一种形式,对我而言也是这样的,你想要的——都可以。”
摩拉克斯心有所动,但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过一会温迪各种各样的要求就来了。
这些话听起来像在夸他,但又不太像对岩神惯有的赞美,让他心情颇为复杂。
过了半晌,摩拉克斯说:“你要能安安静静,我也可以答应你。”
温迪沉默良久。
久到摩拉克斯以为他被说服了。
温迪忽然问:“难道我不安静你就不答应了?”
“……”
诗人拨弄着竖琴,欢快的曲调从弦间流出。
一曲完毕。
摩拉克斯抚掌而笑,接着话头一转:“其实你不该过去弹琴奏乐。”
温迪眯起了眼睛,轻声问:“你的意思是不让我给别人弹琴?”
帝君面色平静地说:“并不是。我是说,如果想让属下效忠,你应该说是视察工作,表示慰问。”
温迪纳闷地看着摩拉克斯,千年石头的机灵全点在这里吗?
帝君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你起码装个工作的样子,这样他们就会劝你多多休息。”
温迪很惊讶:“你这还挺会摸鱼的啊!”
帝君摇了摇头:“你得说休养生息,不能说是摸鱼,用这样的名目才能使人信服。”
“巧立名目,佩服之至。”温迪摸着下巴,思忖片刻,问,“所以你就这样对甘雨他们吗?”
帝君正色道:“怎会?我对工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