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澜江。 沈屹西微皱眉头,把烟塞回了嘴里,拿着本子坐上了床边。 第一页记到了四月,他往后翻。 五月,六月,七月到年底的十二月,一天都没落下。 原本到这里已经足够单调枯燥,往后翻又是单一漫长的一年又一年,全是这三个字。 沈屹西莫名一股气堵在胸口,咬在嘴里的烟烟灰掉在了本子上。 他抖掉了上面的烟灰,忽然注意到上面日期上的空缺。 路无坷记的东西实在太过单调无聊,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