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脸上喜怒难辨:“他的人确实足够谨慎。”
齐王,宴晟。
要不是重活了这一世,宴瑾还真没把握能赢得了他。
宴瑾又问:“逐冯还有几日抵京?”
逐冯是暗卫头领,前阵子被他派出去调查一些事情。
“最迟明日申时。”
宴瑾:“派人盯着清迩。”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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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瑜等了三天,终于从梧桐树下等到一封字迹飘逸好看、笔锋峭拔的信。不枉她这三天每天早晚必要往后门外不远处的梧桐树下走一遭。
信笺有淡淡的熏香,足以瞧出写信之人的用心。
上面写着他这段时间要养伤,另外也有一些积攒的事务亟待处理,暂时没有时间来找她玩儿了。同时,他也向她发出邀约:下月初,邀卿切磋骑术。
徐晚瑜将信件收起来,藏在床底的匣子中,与他那张一百两银票紧挨着。
之后几日,贺景行虽一直没有出现,但每隔两日,他的信件总会规律地出现在梧桐树下。
他喜欢分享近期的生活,有时事无巨细地写上在东宫吃到的吃食,有时表达一番自己对太子的崇拜以及对繁重公务的倦怠。
有时,还会带上一小张他画来逗她开心的花鸟虫鱼。
“观观,什么事这么开心?”小红探出脑袋,看着院外的徐晚瑜走近。
徐晚瑜笑眯眯地跑进后门,回道:“谈恋爱。”
小红的身体随着她的目光转动,“谈恋爱?”
“就是研究话本中风花雪月的故事。”
小红不识字,也不看话本,一头雾水地挠挠头。
徐晚瑜今日心情好,饶有耐心地和她说了说什么是话本。小红眼睛一亮:“那岂不就是看戏?我最爱看楚霸王了!”
徐晚瑜回屋,按照前几日那般从床底下将小盒子搬出来,信件入匣。
都已经五封了,再过三日就是人间四月。
她垂眸将每一封信件都放整齐,心里头喜滋滋的。
不知道屠岸怀璧最近在忙什么,都好久没来找她玩了。不然,她就能好好在他面前秀恩爱了!
富贵不与人知,如锦衣夜行,谈恋爱也是这般。
徐晚瑜上一世并没有谈过恋爱,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爸爸是一个跆拳道教练。初高中时期,徐晚瑜长得可水灵了,但她发父上大人放出话去——谁敢和他的宝贝女儿早恋,他就打折谁的腿。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偷偷摸摸加上她的□□,约她出去看电影。
后来到了大学里、到了工作后,父上大人倒是开始催她找对象了,但——
谈恋爱哪有游戏好玩?
徐晚瑜弯了弯唇角,虽然现在没有游戏玩了,但是,她以后可以玩贺景行呀!
他看起来文气又守礼,性子温吞,整个人有些禁欲的感觉。这样的人要是谈起恋爱来,一看就很好玩!
徐晚瑜已经开始畅想婚后要怎么在床上欺负他了。
她眯了眯眼,心道:嗯,首先一定得让他自己咬住自己的亵服,然后……
她就可以对他的腹肌为所欲为了!
徐晚瑜重新把小盒子藏回床底下,人还没钻出来,小红倏然推开她的房门,大嚷着——
“不好了不好了!”
“咦!观观,你趴床底下干嘛!好像一只撅着屁股的驴啊,哈哈哈……”
徐晚瑜:“……”
算了,不跟小孩儿一般计较。
“发生什么事了?”徐晚瑜从床底出来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非常平静地抬眸问道。
小红恢复一脸的焦急:“公子带人在砍那棵你天天转悠的大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