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见。
两人商议完后,已过午时,徐兴便留他们在此用食,说自己作为主人怎么也要好好招待客人一番。
阮胭没有拒绝,动了一上午脑子,说了一上午话,此时也有些疲累,趁此机会歇歇正好。
下午她跟徐兴两人还要去拜访木匠,将她对火锅店的一切设想都详细说给木匠听,这事只有她本人去才说得清楚,也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双方发生矛盾闹得不愉快,还耽误工期。
阮胭是想尽快把火锅店开起来的,这会儿已经入冬,天气日渐寒冷,正是最好做火锅生意的时候。
徐兴也深以为然,两人达成共识,行程安排得极紧,上午讨论好方案,下午就开始寻工匠。要不是阮胭对京城不熟,没有人脉,她还想两人分头行事,这样效率更高。
不过也不打紧,徐兴算是京城的土著了,在此地颇有根基,他说会将事情交代下去,下面的人会做好的,她只需要等着看结果就好,若有什么地方不满,只管提出来,他们这边继续改进。
有这么一个配合的合作人,阮胭很满意,对两人的合作也更上心,当天回到萧珩安排给她的住处后,遣春芳给她拿了纸笔来,在晚食前便设计好了广告传单,只等明日与徐兴见面交给对方,请他批量印刷发放即可。
就这样,两人起早贪黑地忙活了大半个月,终于将一切准备好。
这半个月来,他们去哪儿都能听见讨论火锅店的声音,街头巷尾也总能看见发放传单的人。
万事俱备,只等开张。
小雪这日,天公不负众望,夜里便洋洋洒洒地下了好几个时辰的雪,第二日晨起的时候,外头白茫茫一片,透过琉璃窗,映得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
简单用过热腾腾的早食,阮胭任由春芳给她披上狐狸毛领的大氅,双手捂在手抄里,里头还放了个小巧精致的手炉,这样收拾妥当之后,春芳才肯放她出门。
甫一出门,便被凛冽的寒风吹了一脸,阮胭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伸手将大氅自带的帽子戴上,这才舒服不少,手中捧着手炉,踩着积雪出了门。
今日是她跟徐兴合作的火锅店开张的日子,这样重要的日子,她要亲自去看着才放心。
这些日子除了忙着装修店铺、给火锅店打广告,阮胭还新研究了几种火锅底料。她从徐兴那里了解了一下京城百姓的口味,又抽空自己尝试了不少酒楼食肆的东西,觉得开在京城的火锅店不能只有一种口味,太过单调,不符合市场。
阮胭前世吃过不少口味的火锅,有三鲜汤底、菌菇汤底、番茄汤底、藤椒汤底等等一系列口味,在短时间内研究出几种新口味并不难,根据现有的食材调料,选了最经典的几种口味。
因为这一茬,他们又从铁匠铺子那边定做了一批鸳鸯锅子,万一客人们想要一次性吃几种口味的火锅呢,难不成还每样都上一个锅子,即使客人同意,他们的桌子也没有那么大,根本放不下。
阮胭的这个主意受到了徐兴极大的夸赞,说她心思怎么如此灵巧,夸得阮胭有些汗颜,这些东西并不是她想出来的,但是也不好解释,只能岔开话题含糊过去。
到了火锅店,两人从后门进去,去了二楼特意留给他们的雅间,窗子打开一条缝,往外瞧了一眼,已经有不少人等在外头。
“怎的还不开门?”有人哈着气搓手问道。
“就是,这大冷的天,冻死个人了。”站在他身边的人接话抱怨道。
“许是要等个吉时吧,毕竟是第一天开张,总是要郑重些。”旁边有人猜测道。
这话一出,抱怨的声音小了许多。时人办事都讲究良辰吉日,何况还是酒楼开张这种大事,东家郑重些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