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可别是什么治不了的急症。”
“诶,好好好,郎君别着急,老夫这就给他诊治。”李大夫取出脉枕,手搭在何员外的手腕上,一脸郑重的表情。
不过盏茶功夫,李大夫收回搭脉的手,起身严肃道:“何员外这是中毒了,好在毒性并不强烈,保住了一条性命。”
躺在地上疼得快昏厥过去的何员外迷糊间听到“中毒”两个字,浑身冰凉,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什么?!中毒?!”沈砚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转而又不可置信地说,“大夫,你再好好儿诊治一番,这可是何员外自家的酒楼,他怎么会在自家的酒楼中毒呢?”
李大夫被人质疑了医术,不高兴地皱了眉头:“哼,老夫从医几十载,医术虽不比华佗扁鹊,却也治好了不少患者,郎君若是不信,便换一个吧。”
说完,作势收起医药箱,欲要离开。
沈砚赶紧赔罪:“是我说错话了,大夫莫怪罪。”
李大夫冷哼了一声,这才坐下,准备开药方。
沈砚则是走到何员外面前蹲下,冷声说道:“何员外,你家酒楼为何会出现有毒的饭菜?烦请你待会儿好好与我解释一番。”
何员外对上那双散发着杀意的狐狸眼,惊惧不已,心中隐隐有感觉,自己怕是被设计了。
只是如今处在不利的一方是他自己,而不像几年前,局面于他有利。
该怎么办呢?
何员外还没想出头绪,长时间被疼痛折磨,加之心神惊惧不已,终于昏厥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34章 你可认罪
“听说了吗?咱们岭安县那位大财主何员外今个儿早上被抓了!”一位身着粗布棉衣的男人对同行之人说道。
他的那位同伴面露惊讶, 追问道:“嚯!怎么就被抓了?可知是犯了什么事?”
“嘿,你不知道,听说是被几个甲士从他家的酒楼里抬出来的。”
“抬出来的?!人死了?”同伴面上的惊讶更甚, 好奇心被吊得足足的。
粗布棉衣男人摆摆手:“死倒是没死,听说是中毒了,不过救治及时,保住了一条命。不过……”
男人说到此处, 故意顿了顿,就想同伴催他快讲下文。
果不其然, 同伴不满地锤了他一下, 出言催促:“别卖关子,赶紧说, 今儿中午我请你吃饭。”
男人嘿嘿一笑:“不过听说那何财主得罪了两个大官儿, 那毒本来是给那两个大官儿下的, 没想到自己误食了。人没害成, 还把自己折了进去。”
“嚯!这些大财主的心可真够黑的, 我记得以前咱们县也有过这种事,有几家酒楼出过这种毒死人的命案, 莫非……”
同伴还没说完,男人赶紧出言打断:“行了, 别说了, 小心被人听了去, 报给那何大财主。万一他平安无事了, 说不得会找你麻烦。”
“这种事, 自有县太爷去管, 跟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可没什么关系。”
同伴心中一惊, 看了看四周, 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偷听他们说话。
“诶,我也就跟你说说,不说了不说了。走走走,看看阮小娘子家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我请你。”
两人并肩而行,进了阮胭的酒楼。
都没注意到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忽然间变得很奇怪,停住脚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匆匆离去。
*
县衙,地牢。
何员外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地方,转头看见几个衙役,唰地一下坐起身。
环顾四周,终于知道自己觉得熟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