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娇温和地问道,“你父亲怎么这么快就去世了?”
“我在部队上接到电报的时候,已经说我父亲是肺癌晚期了。等我坐飞机赶到家,六天后我父亲去世。从病情确诊到去世,就一个月的时间。”
看到冯盛暗伤的眼神和满嘴的胡茬子,徐天娇有些心疼他。她很想走过去把冯盛搂到怀里安慰一下,但她知道这是县委书记办公室,一旦有人进来有些不妥,所以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徐叔叔最近身体还好吧?”冯盛看着徐天娇问道。
徐天娇微微一笑说:“好。五年前我爸到部队来看我,在独自晨跑中突然心脏病复发,不是你救他,他早都没命了。这次我爸听说你转业了,在我临上任前,他叮咛我,让我先给市委组织部认识的朋友,打个电话问一下你到任的情况。他就害怕你胆子太大,地方官场又很复杂,担心你会吃亏。我想正阳县委组织部,在接到市委组织部的电话时,如果有人想对你下手,会有所顾忌的。”
“谢谢你天娇,你的那个电话,还真是帮了我一把,要不然我就被县公安局戴手铐关进监狱里了。”冯盛很认真地说道。他没有问徐天娇的父亲在河西省具体干什么工作,徐天娇也就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