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有任何诓瞒,否则殿下定不轻饶!那知秋便是你们的下场,可听到了?”
知秋便是昨日被砍断手脚的宫女,丫鬟们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忙不迭地点头。
那典正女官便问道:“贵妃养的白猫素日如何喂养,有何习性,有何喜好,平日在何处活动,曾与何人接触,可有特殊癖好,你们一个个说!”
恐惧与威压之下,宫女们自然知无不言,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起来。
“毛团喜欢吃玉米,秋日里最容易掉毛。”
“毛团爱干净,食盆里有一点点脏污它都不肯吃。”
“毛团平日里不太搭理人,奴婢接触不多。”
“毛团喜欢在草丛里睡觉,绛雪轩有一处种着忍冬花的草地,毛团喜欢躺在那里睡觉……”
“绛雪轩和永和宫有不少宫人都见过它。”
……
不管有用没有,众人将能想起来的全都交代了,战战兢兢等待着发落。
谢危楼尚在思忖方才这些话中的有效信息,嘉辰终于鼓起勇气跑了上来,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自己贵妃的身份,仰头看着他,边哭边求道:“皇舅祖父,您可一定要救救嘉辰啊!毛团真不是我放出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情绪激动起来,被那森冷的目光击退,才发现自己竟然拉住了皇舅祖父的衣袖,赶忙吓得松了手。
谢危楼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冷冷看着她:“贵妃无不无辜,是证据说了算,可不是本王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