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吞噬,分不清更漏的水声还是别的什么,呜呜咽咽到最后,发出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声音。 她在微弱的光线里睁开氤红的双眼,眼尾的朱砂痣艳色逼人。 谢危楼湿润的指尖从她樱唇划过,在那本就饱满莹润的嘴唇上描摹出一道绮靡的水色。 他单肘撑在床面上,看着她,“甜的,要不要尝尝看?” 沈嫣檀口微张,一时震撼得说不出话,只有眼睫一直在颤。 谢危楼随即倾身而下,唇面相贴,甜津和口涎融在一起,喂她吃了下去。 河倾月落,馀欢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