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书,又不能不出钱,平白损失的这些钱,都得算到丁可晟头上。 白敞也不否认:“咱家为陛下分忧而已。毕竟巡幸江南——可是件大事。” 栾和君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撇嘴道:“自然是大事。瞧瞧咱们皇上,内有奸妃,外有谗臣,还有你厂督大人这样不计私利的大好人帮着,本宫都要心疼他了。”巡幸江南,自然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心血来潮,其间少不了孟子光的摇舌鼓吹和阿萱的枕头风。 白敞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长公主不如先心疼心疼咱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