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日记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

我的全部家当都落到了他的手里,这么点年少时候的心思,估计早就被他剖开来揉`捏了个遍。

他说我在日记里画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还把他打工的地方做成了地图,掐着时间去和他偶遇。我还像个跟踪狂一样,天天跟着他放学,把他的球衣藏起来,当成枕头套,抱着睡觉。

他一边说,一边不疾不徐地捏我胳膊上的软肉。

我也没想到我当年这么变态,很多事情都是我保镖代劳的,现在可好,他省事了,我的小本本直接从示爱沦为了记仇,

我直接被他吓哭了,在他怀里哆嗦得厉害:“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更生气了,差点把我的手腕捏断。

我像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跟他乱七八糟地道歉,他突然把我推开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

大概是我心不诚,受害者拒绝谅解。

他卷起袖口,看了一眼腕表。

八点到了。

温存的时候结束了,明明气氛已经到了火候,他却从来不肯水到渠成地睡我,非要明码标价地睡我。

大概情人都是无价之宝,而我价廉物美,他买得不亏。

“谢辜,”他低声道,“我有时候也会想靠近你一点,但是,那太难了。”

巧了,我想离他远一点。

他把我从电影院带走,就近找了个按摩店,劣质的香水味差点把我呛死。

这阵子大概来了什么大人物,到处都在严打,这种小按摩店的包房连门都拆了,只许装帘子,方便随时检查。

我对这种地方已经很熟悉了,他每次买我,都要买出劣质皮肉生意的质感,不是装潢三俗的情趣宾馆,就是充斥着流莺的洗头房。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把我家的财产给败光了。

隔着薄薄一片布帘子,我能听到女人高亢到浮夸的叫声。

我坐在按摩床上,能感觉人造皮革底下硬梆梆的弹簧。我垂着两条小腿,一边慢吞吞地解扣子,把乳`头露出来,用食指打着转,揉给他看。

我的乳`头都被他吸得通红,肿一直消不下去,摸上去有点刺痛。

他剥了个果冻给我,还是那种一棱棱的螺旋形果冻。我现在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了,压在舌头底下,去轻轻舔他的囊袋。

我得用这块果冻,把他那玩意儿仔仔细细舔一遍。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跪在按摩床上,裤子褪到了小腿,细带子似的内裤把我的屁股勒得发红。

他剥了颗玉米糖,塞进了我的屁股里,算是计时,在它融化之前,我得把他弄舒服一次。

我失败了好几次,被他弄得昏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他抱着我,往我内裤里塞了一张纸钞。

他买完我,又在清理洗澡的时候续费一次,然后抱着我往外走。

我困死了,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等天亮了,他就正常了。

第21章二十一朵蘑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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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好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他会跟我说一些过去的事情,也会在夜里给我一笔并不廉价的嫖资。

我不用再到处游荡了,这得益于我某个夜晚良好的表现。他买了家小小的干花店给我,老板离开得很仓促,天花板上倒悬着高粱穗和芦花的遗蜕,被光线照得细腻而通透,像是蝉烫金色的空壳。

我第一次从事伟大的考古事业,谨慎得像去金字塔里翻木乃伊。

他捉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沙发上。

我以为他这就要收取报酬,就凑过去亲他的脸。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