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怜悯意味。

他在出租车后座买了我一次,衬衫被卷到胸口的瞬间,我都恼怒得别过头去了。他又推高裙子,亲我裹在袜子里的小腿,一边用手指戳刺我过度敏感的身体内部。

交易过程并不痛快,我昏死过去了。

他又把我弄得一片狼藉,大腿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所幸这次出手阔绰,在我褪到小腿肚的袜子里,塞了张支票。

他帮我把裙摆扯回原位,然后拉着踉踉跄跄的我,从车里下来。

“谢辜,”他亲着我的手指,道,“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会一一还给你。”

然后他就买了袋糖炒栗子,扔进了我怀里。

我觉得他可能对报仇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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