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上,他又买了一次我的屁股,我的皮肤都被玻璃边缘硌出了细细的红印,像新续的琴弦那样,热汗把玻璃浸得一塌糊涂。
我抓出来的手指印留在一片水雾里,简直罪行昭著,一举签字画押了。
我有点脱水了,喘着气,伏在柜台上,耳朵里嗡嗡直叫。
他抓了一把嫖资付给我。
是小碟子里的清凉西瓜圆环糖。
“你以为屁股那么好卖?”他捏了捏我肿起来的屁股肉,我疼得脸都皱了,“提神醒脑的,长点记性。”
他整好袖口,衣冠楚楚:“明天这个点,我再来买你一次。你技术太差了,夹得太紧,让老板娘教教你。敢卖给别人,我就把他的嘴巴,沿着下颌线割下来。”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