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摸得很认真。

我都怀疑他快在我的手背上贴完钢化膜了。

我只好一动不动,我现在还挺怕他的。

“你抖得像蒲公英一样,”傻`逼弟弟道,又来探我的额头,“牙齿都在打颤,又发烧了?”

好像是的。

我处在一种疟疾般的冷热交替中,有点茫然。

他亲昵地抱着我,像哄小孩儿那样:“辜辜,你太弱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生病,好像抿一口,就会被人吮走骨头。”

我难受地朝他的方向侧过头去,眼睛都烧红了,整个人跟熟透的水萝卜似的,他放开我,跳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