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不吭,把脸转了过去。

他像哄骗绝食的画眉鸟那样,把那些蜜饯和蜂巢捣成甜酱,用小勺子喂我,玻璃罐里都是一具具琥珀色的莓果湿尸,被泡得黄褐肿胀,泛着浓郁到腥臭的甜味。我吃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他就拿盐津话梅接着来引我。

我叼着勺子想,他这样费尽心思,还不如给我打农药来得实在。

我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脸颊上也多了点肉,那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傻`逼弟弟不在,他似乎更可怕了。

我本来趴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他又把我的手腕捆住了。

照惯例还要蒙眼睛。这次总算不是乱七八糟的布料了,是带着点生腥气的皮革,柔软冰凉,被养护得有点油润。他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膝盖跪得也很疼,我失禁得有点厉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索性把我的菌柱锁起来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会红肿得像只烂桃子了,屁股里火辣辣的,漏着个小孔。他埋在我身体里,还睡了一会儿。

等他把我菌柱上的锁打开了,我射不出来,一个劲地抽搐,他显然亢奋得难以自制,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大滩口水。

此时一个傻`逼弟弟破门而入。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暴怒之中,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扯开了一点。我听到了很黏糊的一记水声,屁股里的东西漏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