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了,被子蒙住的头发和脸颊上都是热汗,我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股缝都合不拢了,鲜明到有棱有角的异物感,似乎入侵到了直肠深处,剧烈摩擦着我酸胀的肠道黏膜,我难受死了,傻`逼弟弟还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睡,那根终于软下来的东西,还有大半截插在我身体里,连会阴上黏腻的润滑剂都没擦掉,仿佛胯间窝了只扎手的刺猬。

我只能抬起屁股,让那根东西滑出来,自己伸手去抠挖,被指尖的奇异紧箍感挤压得头皮发麻,总算捏到了身体里的异物。

他竟然把避孕套落在里面了,还不止一个。

我气得要死,总算把自己抠挖干净了,回头去看床单上那几只躺在黏腻液体里的避孕套。

竟然是陌生的凸点型,还是我最讨厌的清凉薄荷味,跟消毒水似的。难怪把我弄得肚子都难受了。

再一看凌乱的被褥上,还掉着几只颜色暧昧的跳蛋,电线都被扯断了,连那枚我一直很讨厌的透明肛塞都是温热的,我都不敢想象他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这次生气简直旷日持久,他又像只犯错的小动物那样眼巴巴地跟着我,我心烦意乱之下,跟着采菌子的姑娘进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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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那台宝贝胶片相机也带走了,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