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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惨叫出声。她的眼睛被竹子戳到了,还有鼻子嘴巴也都被竹子照顾到了。

王氏顾不上疼痛,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沙子,扫把不知道扫过什么东西,她赶紧呸了一口口水,又把不小心插入鼻子的竹枝拿出来。拿完之后,王氏感觉鼻子流血,她怨毒地回头看聂元。

聂元在王氏一头扎进扫把里的时候,她就捂着眼睛不看了。

不用看也知道很痛!在王氏看过来的时候她正偷偷张开两个手指查看情况呢。

“我要打死你!”王氏尖叫着,一副气到要发疯的样子,她捂着流血的鼻子,看她看戏的样子,气到简直要七窍生烟。

现在她的鼻子呼吸都痛。

可惜,聂元还在火上浇油,她眨了眨眼睛,天真地告诉王氏,“奶奶,这扫把今天早上刚扫过狗屎。”

“………”

“!!!”

王氏一脸扭曲地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突然白眼一翻,倒在地上。

聂元愣了一下,知道她还活着,但还是走过去,探了探王氏的鼻子。

还活着。

聂元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火速去洗了手。

大灰找到聂泳平和何淑画的时候,正在锄地,大灰来了,他们还以为它是女儿聂元带来了。

结果左看右看没看见女儿,又看大灰喷着粗气,频频扭头,何淑画才反应过来。

“大灰你是让我们回去吗?”大灰定定地看着他们,意思就是让他们回去。

“姐姐怎么了?没事吧?”

大灰已经扭头带路了,听见他们问话,左右摇了摇大尾巴,不过何淑画和聂泳平并没有看到。

他们跑上田垄,周围的村民看中他们,有知道些情况地问,“他们那孩子又惹事了?”

自然也有人不知道,“什么叫又啊?难道一直惹事吗?”

“他们孩子不是在学校跟老师学跳舞吗,反正三天两头看见他们去学校处理事情,一问都是因为老师叫家长。”

“前几天聂元不是还上山了吗?泳平还叫人去叫何淑画呢。”

“哎,反正是个问题孩子,见过一两次,都呆呆地板着小脸,估计是傻的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杨兴国,你这是不盼着别人好啊!何况你也没见过几回那孩子。”有人不赞同他的话。

杨兴国不甚在意地嗐了一声,“也不是我这么说啊,等你看见了也会这么认为的,那孩子确实呆呆的。”

他让反驳他的人去看,反正那孩子呆呆的,他就是觉得要么有点傻,要么就是性格不讨喜。

何淑画和聂泳平不知道他们的谈话,他们跟着大灰回家,大灰跑得极快,比他们还急,何淑画以为事情很严重,跑回家一看,说不严重确实有点严重,说严重又有点不严重。

她看家里的局面由丈夫去处理,拉着女儿走到一边,悄悄问她,“你把你奶奶怎么了?”她相信,这事吃亏的是她婆婆。

聂元:“她不是我奶奶!我和她长得也不像,爸爸和她长得也不像!”

聂元觉得,需要让爸爸和妈妈重视起来这个问题了。

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发现,爸爸和王氏长得根本不像,就连和爷爷聂老头也不像。

“她不是我奶奶!”聂元强调。

“不要胡说!”何淑画板着脸,“妈妈问你,她因为什么晕倒的?”

“她气晕的,妈妈,她要打死我!”聂元扑到妈妈怀里告状,“她拿凳子砸我,然后是大灰救了我,咬烂了她的裤子,我让它去找你们回来。”

“大灰走了之后,她又想打我。”

何淑画拉起女儿,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