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坦诚说:“我大抵也在这三年中几经辗转,找不到底契了。说来有问过一些私密信息吗?”
冯如馨失笑道:“前几天我也去审那女子了,她能把那范举人身上痣的位置说得清清楚楚,但也确实什么结婚的定契都给不出来。实在没法,才让他们先当堂对峙。
“这就是近日皇上下旨后的一个难点了,一些举人素来与人有怨,于是捏造罪名,或真或假,虚虚实实,也不好判——那个秀才是潼地的讼棍,也蛮有名气的。”
苏宝珠:“如果从确有其事的角度去想,会如何?毕竟三年前他应也是秀才,若是娶了姑娘,婚事会办成什么程度?当地一些富有声望的人会不会去参加?”
冯如馨平时比较冷清的,却也禁不住冷笑了:“潼地那群人,好一点的官权利被架空,只能虚坐三年,实际能说得上话的,盘削无度,谁给钱就替谁说话。他们说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苏宝珠诧异道:“先前卢家查下去了,还是如此吗?”
冯如馨点头:“下去一个卢家,只是其他几家盘剥的地方更多罢了……这也都罢了,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这可如何是好?”
系统:【一抽卡,解千愁!】
苏宝珠思索了下,大方道:“我去问下安平公主,你那边也写个情况,把情况递上去——这种解决不了的就往上报,不用和自己的长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