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他未必相信自己咒钉能被外力取下,他一定会派遣势力,到我们最后出现地方打探。”
高耳吐出血色长舌:“要不要我去……”
“忍耐。”法尔刻说,“按兵不动,像忍耐痛苦一样,忍耐你复仇杀欲,明白吗?”
高耳低下头,不说了。
“你去清理惊惧小妖时候,有没有物色到好目标?”法尔刻又问,“人类需要药品和绷带,他饮食也不能马虎。”
说到个,高耳倒是来了精神:“当然!我发现了一座恣乐巫师地宫,他们近期采买了大批奴隶,被我发现了行踪。”
法尔刻喷出一口气,它忽然想起来什么,回身嘱咐:“你明天和军锋一起去,次留下他们厨师。”
“哦,”高耳刨土,“好吧,那我看军锋,不让它疯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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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沉沉地压骸骨黄金妆城池,绮丽吊诡宫殿群落,活脱脱是从诸多疯掉艺术家脑海中具象化出来实体。人间建筑,从不能做到样矛盾——恐怖迷人共生,美丽凋敝同存。一束苍白寒凉月光,自沉厚浓云中冲破束缚,照射于最高塔尖,又为其镀上了一层奇异纯洁感。
魔域至高都城,恶魔亲王安格拉就居住于此。
“它们正在血洗我部下行宫!”恣乐教派主教那厚厚帷幕尖声叫嚷,“陛下,恶魔战马是您放出灾厄,您又怎可袖手旁观!”
帷幕中,响起了一个低沉声音:“正如地上人类所言,我附庸附庸,不是我附庸,您部下财产,又怎能称作是我财产?”
安格拉假意咳嗽了几声,柔滑若丝绸地发问:“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非常在意。诚如您逃兵所言,他们亲眼看到,一匹快如闪电魔马,蹄上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此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