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毛力威对她的惩罚。
旧伤未愈,新伤又添,明明她的伤都是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而如今他却假惺惺地用指尖拂过她的脸颊。
这样子真是像极了一个漂亮而破败的瓷娃娃。
毛力威叹息一声,担忧道:“你说你男朋待会儿要是看到你被我弄成这样,他得多心疼。诶,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绑到这里来,又让你男朋友来单独赴约吗?”
没有回答,毛力威也不生气,反倒轻轻一笑,又问她:“不感兴趣啊?那我换个问题,你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喻幼知猛怔,低垂的眼角终于掀起,她咧了咧嘴,然而伤痕的撕扯引起剧痛,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