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边,用力敲了敲她的桌子。
“是又怎么样?”
喻幼知抬起头来,看着大小姐说:“就那么回事。”
席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贺明涔低头看着猫:“饿了?”
她也有病。
现在想起来,她当年的想法也真的是愚蠢又天真,一般寄人篱下的正常人,会因为想要改变苦境,而去恩将仇报,厚颜无耻地勾搭主人家的儿子吗?
喻幼知犹豫片刻,点头:“嗯。”
其他人瞬间一脸八卦地哇哇叫出了声。
喻幼知平静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在她对贺明涔说出情有独钟四个字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慌了的。
本来热闹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
一直到回了检察院,她还在想贺明涔的话,导致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在开小差,工作效率极低,最后硬是拖了一个多小时的下班时间,才把原本打算在今天做好的事做完离开单位。
贺明涔一开始就要求过,让她跟他保持好距离,小少爷对她警惕得很,生怕她对他有什么非礼行为,喻幼知反正也只想攻心,不想攻身,既然矜贵的小少爷不能碰,那说点肉麻的话总不算违反规则吧。
大家还都是高中生,虽说从小接受的是国外的精英教育方式,但终归这是在国内,对于这种事的态度不是那么开放。
就这样折腾了一天,她连吃晚饭的心情也没有,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挺尸。
喻幼知心跳骤快,不敢相信他能做得出这种事,愤愤咬着牙说:“你疯了吧。”
这个时间贺明涔正好大考完,一切尘埃落定,接下来就是等offer看结果,所以时间比较空闲。
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除了浪费时间的回忆不能改变任何。
她想去离贺明涔很近的大学,贺明涔没什么表示,没说可以,但也没说不可以,于是在次年一月的时候,她向英国的几所大学投去了申请信。
接通之后,他直接说:“帮个忙,帮我查查周云良的人脉网,他在栌城这些年都接触过什么人,尤其是公职人员,越详细越好。”
“挺熟的吧,”跟贺明涔关系不错的男生弱弱说,“……他们不是经常一起去图书馆么?”
她这些日子眼睁睁地看着贺明涔对她的态度转变,虽然没有太明显,可是他从一开始的不屑和冷漠,到慢慢接受了喻幼知的存在,甚至纵容了喻幼知待在他身边。
喻幼知边走边骂,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是不是有点什么病。
席嘉睁大眼,没想到她会承认得这么干脆。
大家都没说话。
贺明涔无声地扬了扬唇,眼底轻狂,抬手,勾着指节轻轻拂过她的脸,在她不适即将要转脸避开他的时候,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
和他一起打篮球的男生悄声调侃道:“喂明涔,人家女孩子这么肉麻的表白,你都不进去回应一下吗?”
贺明涔蹲下身,伸手挠了挠橘猫的头和背,橘猫只顾着吃猫粮,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论真假,她都是第一次这样对男生表白。
“没哪个女生受得了你爱答不理,就连席嘉都经常埋怨你不理她,但是喻幼知她不介意诶,她对你真是爱得有够深沉哦。”
现在又突然冒出来,她要是贺明涔,估计更过分。
席嘉最近也经常跑他们教室,贺明涔的生日趴,她是主策划人,因而兴致最高。
这么笨拙又肉麻的表白,贺明涔都不知道喻幼知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别人表个白都是扭扭捏捏的,还得朋友拼命加油打气,才能鼓起勇气说出喜欢,贺明涔跟喻幼知的关系变化大家看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