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果汁。”
“谢谢。”但是并不需要。
“不客气。”
循柔笑了一下,拿起筷子吃饭,两个人吃饭,他也没做很多,炖了一碗鱼汤还炒了一盘青菜。
他这厨艺进步不少,比一开始的时候强多了,最起码看起来像样子了,循柔很给面子地多吃了点。
“怎么不喝?”循柔问道。
庄抑非说道:“我下午还有考试。”
循柔语气轻柔,“两者之间有冲突吗?”
庄抑非看了眼手边略显浑浊的液体,他心想应该是有的,喝完这杯东西,能不能上考场都难说。
“可能有。”
循柔端过那杯果汁,卷翘的睫毛蔫哒哒地垂下来,“不想喝就算了,我自己喝,美白着呢。”
杯口刚碰到唇,他握住了她的手,“给我喝吧。”比她被毒死要好。
在循柔的注视下,庄抑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艰难地咽下去,像是在喝浓缩的柠檬汁。
这都能忍得下,循柔也不难为他,毕竟下午还有考试,对他来说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她记仇,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庄抑非记下了这点,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子,只觉得她棘手得很,得跟她慢慢磨。
从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里,庄抑非听出她想要的是稳定。比如他那个死去的父亲,人老实,工作稳定,她说来说去只捡着这两点说。
冲这两点,对方的年纪都能当她爹了,她也愿意嫁。
庄抑非不想骂她,但想到这些,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既为她感到惋惜,又气她脑子不清醒,还有些他不想承认的嫉妒。
父亲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年轻该是他的优点而不是她拒绝他的理由,如果她觉得他不够成熟,她可以再等他几年,到那时他会给她想要的稳定生活。
庄抑非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才会果断出手,但他不知道怎么让她明白他的认真,而她也说过她不想等他。
“你看什么?”循柔扬了扬眉。
庄抑非道:“我明天就考完试了。”
循柔点头,“我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庄抑非别开眼,收敛起心神,暂时把这些放到一边,专心地应对考试。
在考试期间他依然去接送她上下班,下午还好点,大晚上就没法好好休息了。
在循柔上班的快餐店里,一个女同事正在跟另外一个女同事闲聊,谈起了高考的事情,“现在是特殊时期,就得特殊对待,我表姐家的孩子就是今年高考,为了这事,夫妻俩专门去找大师算过。”
“是吗?那大师是怎么说的?”这事不稀奇,她知道好多家长都会在找人给孩子看看,有钱的还会请大师给孩子做做法事。
女同事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事可复杂着呢!人家大师说了,你家孩子要想考得好,就得用山泉水洗脸,那水还得是现接的,不能叫它落了地。”
“洗个脸还要费这么大事,这不得折腾死人啊?”
“可不是嘛,但是没法子啊,都是为了孩子。”
“真去淘换山泉水了?”
“去了,夫妻俩每天天不亮就去山上接水,都接了两个月了,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真是不容易。”
听到同事之间的谈话,循柔想说他们是不是遇上骗子了,做场文昌法事就能起效的事,愣是提什么山泉水,还不如去庙里拜拜求个心安呢。
“诶,循柔,你家那个是不是也高考了?”店里的人都知道庄抑非,第一次来接人的时候,就把店里的女同事们给迷住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循柔的继子。
循柔谈起自家孩子,语气中带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