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又尿了，怎么憋不住呢？”

明明没有，但她自己又觉察不到，何青山说话的语气也真，黎乔害怕一样摇头，自己掉进浴缸里被淹了一大口水，呛得咳嗽。

“渴了？”

带着笑的声音传来，黎乔脸上的水被抹掉，恍惚睁眼看着他，哑着嗓子解释：“没尿...呜呜没尿...不洗床单...不会...”

“笨蛋，什么时候让你洗过。”

“没...没骗你...呜呜没骗你...”

“再撒谎，剪掉你的舌头。”

捂住嘴摇头流泪，可怜样又把他逗笑了。

再回到床上时，她已经清醒了，只是困顿而已，趴在他怀里打着哈欠，一个接一个，怎么也不停。

“何青山，我真没骗你...至少今天没有。”

“嗯。”

“我怕你，但你说你喜欢我。”

“嗯。”

“你喜欢我怎么还强迫我啊？我都答应你了...”

下巴被抬起，黎乔眼里噙着委屈看他，他还是无悲无喜的神色，但此刻，黎乔突然觉得无所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