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老师，您能不能帮忙问问什么可以祛疤的药……”

陶书翠一愣，点头道：“好。”

等出了办公室，隋钦才道：“问这个干什么。”

林白榆说：“你的脸不能留疤。”

隋钦玩味道：“留疤又怎样。”

没有这张脸，难不成他活不下去了？

林白榆认真道：“不管什么样都是你隋钦，但能在最好的范围内恢复好，不好吗？”

隋钦看了她一眼，她眼睛有点圆，乌溜溜地，像乌梅，咬一口酸酸甜甜的。

酸是他因她而受伤。

甜是她一直在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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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后，操场上全校师生都在。

教导主任站在台上，严肃地公布了马横的所作所为：“马横系我校高三6班学生，在周末期间，联合外校人士……”

“学校拟决定给予马横开除学籍处分！”

她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他的课桌边缘，少女的胸脯被微微挤压出弧度，轻轻地起伏。

“阿钦——”方云旗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下课时发生的事，林白榆率先占据了他的桌子。

他凑近看，“哦不是，这个大的是。”

隋钦脸上的伤还没好呢，也许拉扯不到脸上，但碰碰撞撞，或者汗流进去，肯定有影响。

瞥见拥挤的桌面，他蹙了下好看的眉。

林白榆看不清他眼底的意味深长。

“隋钦呢？”

在家里反省的苏天通得知这件事后，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给马横发消息：【你把隋钦打伤了？被开除了？】

“我拿着怪不好意思的……”

苏天通的问题，他们都还能找找老师行个方便，马横不行。人凑不齐，这周末的比赛都不用比了，直接认输。

周沫眼尖，眨了眨眼，“维生素？你这个，也是送给隋钦的，还是自己吃的？”

马横发了一条语音，点开全是气急败坏的辱骂。

林白榆坐下来，听见后面小蛋糕和零食袋们哗啦啦的声响，然后是个别男生的道谢声。

不仅大，上面还写了一封情书，喷了香水。

“大家都挺关心你的，要不你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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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钦脸上的伤就是马横干的？”

篮球队的人被他们的目光看得难堪，张嘴回林白榆的话：“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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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答案。”

“被老班叫走了。”

一觉醒来整个人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哑了，甚至发不出声音，柳芳帮她请假没去上课，缺席了当天的小考。

“……”

他背着处分被开除，哪所学校现在都会看档案，基本上不会收留他，除非花大价钱，否则他明年连参加高考都没机会。

林白榆：？？

马横在学校里仗着自己是篮球队，为校争光，一直不怎么安分，调侃同学、羞辱同学都是常有的事。

因为那天早上，她突然发烧了。

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生怕自己又被骂一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就认输吧！”

周沫看她呆住，摊手：“中午来了好多人，最大的那个，就是徐霏霏送的，大家都心疼隋钦。”

“我那天发烧了，请假在家。”

“抓着上期末的比赛说个不停，输一场再努力打回来就是，一点志气也没有。”

晚自习前，林白榆和周沫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后门处，方云旗挡在门口。

为非作歹的马横被开除后，其他学生都如往常一样。此刻最着急的是篮球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