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服务生还未有所动作,阮棠已经拿起门侧的灭火器,对着那俩女人一顿喷射,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两个年轻的服务生想要拦,也被阮棠喷了一身干冰。
待一罐灭火器用完,阮棠将其丢掉,转身去看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江海宁,伸手探鼻息,发现还喘着气,这才赶紧掏出手机叫救护车、报警以及给姐姐阮念打电话。
那边拿胳膊挡脸的男服务生,发现客人扔了灭火器,立刻打开呼叫机,把会所的值班经理叫来。而被阮棠逼到角落的俩女人,仍旧惊魂未定地拿包挡住脸,尖叫着、谩骂着。
这场闹剧最终以江海宁被送去医院检查,阮棠、那俩女人、两位目击证人服务生以及大堂经理,一起被带到警局录案而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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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宪这边久等未归的女友,心中逐渐焦虑,出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服务生不是刚才的面孔,他更是惶恐不安。
虽说他们这帮人是金碟的常客,自然是不怕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阮棠不常来,万一是回来的时候进错了房间,或是被喝多了的男客人骚扰……怎么想都觉得有各种可能。
飞快掏出手机给阮棠致电,又开口让服务生把值班经理叫来。等值班经理来到他面前,那打了好几通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林宪手掌隐约出了汗。
值班经理是个中年男人,是刚被打电话叫来临时顶班的,他人刚到金碟,还未了解今天值班的经理怎么就被警察带走了,就又被VIP的客人喊去。
听客人说女友去洗手间久久未归,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曾经不是没有过女客被误当成公主骚扰的事件发生,所以花了好多钱解决那件事后,每个包房门口都设了服务生。
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就在他提出去调监控查看时,又听林宪问:“之前的服务生呢?”
经理的目光看向新站岗的服务生,那女服务生立刻说:“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林宪眼皮子一跳,“警察?”
不知详情的经理以为贵客的女友出大事了,几乎要晕过去……
兜了一大圈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林宪开车去警局捞人的时候,阮棠早已去了医院看江海宁。
“不给你个深刻教训,不长记性。”
昏迷的江海宁被送到就近的医院检查,阮棠过去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发呆,对病房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响都无反应,直到阮棠的脸映入他的眼帘,才如踩惊雷般回了神。
“棠棠!我……”
无视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阮棠双手抱胸,冷声质问:“你去打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还以为他在医院照顾已脱离危险的父亲,哪成想竟跑销金窟里打工去了。像江海宁这种长相出众又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去金碟工作和小白兔去大灰狼家做客一样,总归危险系数很高。
“想早些还你钱。”江海宁低头,手紧紧抓着薄被。
“我又没有催你还钱,你知道金碟是什么地方吗?”
“高档的KTV啊,对方给的薪资很高,还可以周结。”
找了很多工作都有学历门栏,没有学历要求的也有,但收入很低不说,有的竟然还要压一个月工资,还有的不要短期工。他找来找去就金碟酒水销售最合适。
其实一开始面试他的那个经理,是推荐他去当陪唱王子的,那个收入更可观。但江海宁也知道需要牺牲色相,便拒绝了,只是没想到即便是酒水销售,是男性,也会被客人骚扰。这次往酒里还下迷奸药的那俩女的,之前就多次骚扰过他。
想到这,江海宁飞快抬起头跟阮棠解释:“我刚才问过医生了,那俩女的没得逞,我清白还在的。”
他的话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