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总在中途被打断的原因。

类似于延迟满足的原理,越是拖延、越是打断,最终获得的满足就越强烈。

从方才在泉池口交,指尖就始终触摸阴蒂抚慰,季晓射精后、谈那些话之前,你们做了不短时间,中途始终保持交合,偶尔甚至不经意起伏身体、刺激官能。快感早已慢慢垒高,无数次只差须臾便冲向顶峰。加上如今吞进最深、抵住尽头的持续愉悦:长长的激烈的接吻的尽头,他以湿润柔软的唇吻向你眼睫与泪珠的那个瞬间

“啊、啊啊、怎、么会,等,忍、哈啊,我要、季晓、我快…呜、!!”

你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膣内陡然紧缩,不可控地痉挛,内壁颤抖着紧紧裹住粗涨性器,激荡快感刹那冲击脊椎,视野一片白光。

“不…要…里面,到、了,高潮、里面要呜、啊啊、已经…去了…!!!”

你小腿绷直、足尖蜷缩,在极乐的巅峰前逡巡片刻,忽然瞳孔扩散、浑身一软,从足尖腿根到穴口媚肉,甚至连方才痉挛的内壁都泄了力气,子宫深处猛然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尽数淋在宫内肉冠。

往常性爱中被无数次催促的青年早已被调教成功,清楚你的喜好,这一刻无需命令、迅速大幅度挺动腰身,猛地奸淫起你的子宫,每一下都顶进最舒适敏感的快感带,淋漓汁水非但浇透交媾的性器,浸湿他的腰腹腿根,甚至在地面积蓄大滩淫靡不堪的水液,时刻飞溅滴答掉落。巅峰之上又是一重绝顶。极端快乐大片蔓延。眼角倏地滚下眼泪,你仰颈呜咽,被脊背流窜的快感充满涨得全然失控,精神在无可比拟的至高彼岸扩散,只得以声音宣泄无处释放的剧烈快感,发出污秽淫乱、放荡不已的尖叫:

“不行,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做爱真的好舒服,插到里面了到里面了好舒服不行不行怎么会这么爽啊!!季晓、季晓,好喜欢、好喜欢这种,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插到最里面再快点把我弄坏啊…!!”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叫床啊?!这个姿势没办法插到最里面。季晓咬紧牙关,硬是捞着你的双腿把你抱进怀里,就近把你放进池边的躺椅,凭借本能压下你的双腿、无师自通摆成双腿大开的仰姿,按你语无伦次的要求,扶着高挺男根、自上而下猛地奸了进去!

“就有、这么爽吗?哈、啊,黎潮,你别…至少别你眼睛都快翻上去了…!”

太爽了,两边都爽到头皮发麻,爽到泪腺过载眼泪直流。何况如此绝顶的快乐中爱人只隔咫尺与自己对视。性器在媾和、汗液涔涔滑落,本已无余裕顾忌除却身体之外的任何杂事。然而季晓在看你。他的眼睛仍然微微弯着,饱含一种并非笑意、却使人想要微笑的饱满情感。你与他在狂乱不已的性交中对视刹那,同时感到一阵与性并不相干的滚烫热度。它在胸腔涌动。你心如擂鼓、指尖发颤。哪怕明知反倒会影响快感,明知这样就无法尽情挺动腰身

你们不约而同拥向对方、唇舌交缠,再一次沉浸痴迷地吻在了一起。

四十三、“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那晚你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两边都积蓄了太多压力,感情也好、工作也好,哪边都问题重重。唯一能确信的似乎就是喜欢…似乎就是爱。你们不知餍足地索求,在交媾中反复确认对方的爱,数次达到绝顶高潮。床单弄脏湿透,用过的安全套和泳装外衣凌乱丢了满地。你头一次做完之后没有洗澡,累到抱着季晓倒头就睡,他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把被子盖在你身上,很快失去意识,和你一起昏睡过去。

夜晚季晓一反常态,是抱着你睡的。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季晓才先你一步迷迷糊糊睁眼。时间快来不及,况且你睡得很沉,这时候被叫醒匆匆忙忙退房回家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