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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不已。

前世的殷哥哥考中了榜上甲等第六名,这回也不知是得了谁的指点,竟然考进了前三甲,实在是令人激动的大好事。

池家摆了三天的宴席庆祝家中考出了一个探花,光耀门楣,接连几天都有人前去池家为池殷说亲。

玉黎清前去池家时还撞上两回,被前来说亲的媒婆误认成了是池殷的心上人,闹了不少笑话出来。

只一个探花便有这么多人想嫁,江昭元中了状元,想嫁给他的姑娘一定多到数不过来了。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嘟起嘴来。

笨蛋江昭元,不给她写信,难道是忙着跟媒婆说亲吗?

坐在池家的院子里,她不高兴的摆了摆腿,将脚边的小石子踢进了花丛里。

一身轻飘飘的粉白色衣衫,被风一吹便像只漂亮的花蝴蝶张开翅膀似的,路过的下人都忍不住抬眼瞟过来。

被池家拒绝的媒婆,也早就注意到这位生的水灵精致的小姑娘,私下跟池家下人打听,“这位玉姑娘,可许了人家?”

家丁赶忙推着人往外走,“您就别打听那么多了,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听到小姑娘已经名花有主,媒婆失落的垂下头,只得作罢。

池月从院子里走过来,跟她一起坐在走廊下,小声问,“清儿,你怎么不太高兴?”

玉黎清低头道:“江昭元回京之后一直在给我写信,多的时候,一个月能有三封。”

“你们感情真好。”池月微笑着。

玉黎清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可那已经是二月三月时候的事了,这个月都快到月底了,我还没收到他的信,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几日因为池家的喜事,她总往池家跑,看别人一家团圆,便想着自己那个不知何时才能见面的未婚夫,越想越难受。

池月在一旁宽慰她说:“对了,我兄长不是刚从梁京回来吗,他一定知道些有关江公子近况的事。”

从梁京到扬州快的话只需要半个月,慢的话则需要走二十几天的路程。

说不定殷哥哥真的知道些什么。

“月月你真是我的救星。”玉黎清赶忙站起身来,拉着池月一起去找池殷。

有了功名在身,池殷这几日的应酬就没断过,前几天被人宴请,今日又有府尹上门来祝贺。

刚送走府尹,回到院子里两口茶都没喝上,就听到哒哒哒跑过来的脚步声。

自家妹妹被清儿一路拉着跑过来,体力跟不上,哼哧哼哧喘着说:“兄长,兄长,清儿有话要问你。”

两个小姑娘跑到面前,池殷背着手看她们,视线落在玉黎清身上。

“要问什么?”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替她将跑乱的长发理顺。

玉黎清把事原本的告诉了他一遍,向他打听有关江昭元的事。

池殷请她们坐下,自己也思量起来,“江公子啊……我在京中时是住在客栈里,江公子则是回了侯府,平日里根本见不到面,只后来在一同看榜的时候见到了江公子的贴身小厮。”

“是方毅?”玉黎清激动道。

“对,就是他。”池殷继续说,“江公子中了状元,数不清的人想要榜下捉婿,可惜连江公子的面都没见到。我只同方毅闲聊了几句,听他说……”

话到此处,两个小姑娘翘首以待,池殷却故意拉长了声音,像是心有顾虑。

“说什么?兄长你快别卖关子了。”池月柔声道。

池殷只得继续看着她们说:“就在科举结束之后没几天,宁远候突发中风,瘫倒在床,不省人事,整个侯府上下乱成一团呢。”

宁远候倒了,侯府数不清的坏账都追上门来讨,原本就已经入不敷出